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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躲闪不急，硬生生挨下一掌。

她不敢相信看着陌玉：“陌玉，你要杀我？”

“你伤害了那么多同门，本就该死！”

不等小师妹反应，陌玉再次向她打来。

小师妹接招。

连续几招之后，小师妹落了下风。

危急时刻，小师妹的剑抵住我的脖子，她威胁陌玉，“你再动我一下，我就杀了她。”

陌玉不敢上前，“你别动她。”

小师妹愤怒不已，“陌玉，我真是想不明白，我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要我，偏偏要这个女人，索性我今天是逃不过去了，既然要死，那我就跟着这个女人一起死！”

说话间，小师妹的剑上升起一团火焰，直直向我砍来。

“不要！”

陌玉声音刚落，小师妹就被人打飞到空中。

炎燮的火将她包围，我也落入了炎燮的怀里。

小师妹重重摔在地上，她不敢置信看着炎燮：“你没走？”

炎燮冷哼一声，“自然没走。”

小师妹吐出一口血，“怎么会？按照你的性子，知道事情的真相应该发疯才对。”

她如意算盘打得很好。

今日陌玉拜她为师，炎燮的恶名也已经传开了。

到时候陌玉杀了炎燮，就顺利飞升。

可她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能联手。

炎燮笑，“这女人天天给我读一些没用的书，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让我做一百件功德是为了给我改命。”

小师妹愣了几秒，又大笑起来，“改命还需要改命符，你以为只需要做好事就行了，天真。”

我从怀里拿出符纸，“你口中的改命符，是这个吗？”

看到那个东西，小师妹瞪大眼睛，“这种东西，你怎么会有？”

自然是师尊给的。

那年小师妹在战场上陷害我，陌玉把事情闹得很大。

师尊把我找回去，想让我替小师妹说好话，我便趁机要了这个符纸。

我念动咒语，两张符纸飞到空中。

片刻，一张贴近炎燮，一张贴近小师妹。

换命仪式结束。

小师妹瞪大眼睛，“你做了什么？”

“你杀了这么多人，心思这么坏，只要杀了你，炎燮第一百件功德完成，你俩又换了命，陌玉也能飞升。”

我忍不住笑了笑，“一举两得的事，便宜你了。”

小师妹脸上终于流露出害怕的表情，她瞳孔缩小，“你敢，你不能杀我，我爹可是仙家，你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

我摇头。

小师妹怎么还是不明白。

如果她没有杀过好人，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