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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第2页）

然后，他抬起右手，放在军帽上，往上稍稍抬了抬。好像军帽有些遮

住了他的视线似的。并把右手又从军帽上，放下。脸又往高地，重重地看着。似乎已经没有耐性了。

一个战士也说：“哼，我还听说，都占了我们三年。”

有一个面貌俊逸的战士，轻蔑说：“他（越南）还想占下去。”

“那就让他们到棺材里去占。”

张副连长讥笑到。然后，他又抬起右手把他军帽往上一抬，军帽都到头顶了。

“汪小亮，你说的好！”

张副连长直爽地一喊，自我言语，嘟嚷：“越南鬼子快到头了。”

并把手伸过去，刚好拍在汪晓亮系着皮带的腰间上。

爱逗笑的战士，小何，马上拿脸对着自己情绪愤懑的副连长说：“你怎么不拍拍我。我也说了。”

张副连长露出厚道的笑。“要要，对了，小何，我记得你才参军，一个月不到。”

好像他才想起有这事似的。

“副连长，你忘了，我是1979年1

月入伍的。”

“你家在哪里？”

张副连长问，他这时，心理出现感觉，在中国人民解放军五三二五一系列部队里，有很多是才来当兵的。有才来一，两年当兵的。这就是说，他们在部队才一，

两年。而从上个月一月入伍，（他指得是：从1978年1月到1979年1月）好像不太清楚，作为副连长，他军务也多。

“副连长，我家在广东阳春县。”

“你们那里参军的也有一些人，分在这个连里。”

“副连长，这个你都清楚呀？”

“你看见，我军务太多，那记得这么清！”

张副连长不好意思了。就解释说。他看到小何（19岁）脸。好像在说：副连长你记性咋这样呀。

“副连长，四天前，我皮带系歪了。你都训我一顿，还在出发前，你还训我一顿，你把我当成了出气筒了。”

小何咕哝到。

“你敢反过来教训我了。”

张副连长声音不大。又训斥说：“等打过仗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张副连长刚一说完，就把头，略侧过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他俊逸的脸，先是立刻绷紧，两眼略使劲一瞪。然后，看见小汪被他训斥愣了，张副连长于心不忍，就缓和口气，这个厚道正直的副连长，就马上继续问。

小汪见他和颜悦色，才回答：“我们一起分到六连的，还有二十多个。在你身边过去一个，夏义山，我们都是79年一月入伍。不过，他旁边过去的吴刚班长，也是我们广东阳春人

“他我知道，是1977年入伍，不错，人很机灵，以后还会往上升的。”

张副连长表示他知道。意思说：不用小汪多嘴。

在夏义山过去的吴刚，听到了，不回避这个问题，好像触动了他心田，他抬起他方脸，直爽地应该被认为是骄傲的脸说：“我当然想往上升，人嘛？我们老家那里这几年都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