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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特并没有否认，“所以我现在给了你选择的权利。”

白若眯了眯眼睛，“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

“我劝你最好不要，否则有可能会误伤你。”

西斯特英挺的脸上挂着上位者惯有的薄凉和俯视众生的轻蔑神情，他不过也就是30岁上下的年纪，可他却能够游刃有余地在各种情绪和神态中完美切换，仿佛戴了一层又一层的假面一般。

白若的薄唇紧抿，指间也掐出了红痕，仅凭他和牧枫檀是敌不过西斯特的军队的，就算加上凛南和成黎也没有赢面。

他最终还是坐下和西斯特沉默地吃完了这顿味同嚼蜡的晚餐，然后给牧枫檀发去了信息，“你先回去，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牧枫檀在收到白若的信息后不禁握紧了双拳，他抬眼望着车窗外那扇阴森的精钢大门，凤眸中滑过了一抹冷冽的肃杀之气。

尽管白若在电话中说自己目前很安全，可牧枫檀却还是不放心，他通过成黎了解到白若现在确实被西斯特奉为了座上宾，在军中享有的待遇级别都很高。不过，军中却有传言说西斯特上将有意要迎娶白若，正在商讨订婚的事，只是这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牧枫檀剑眉紧锁地听完了白若在军中的近况，最终下定了决心。

次日，牧枫檀来凛南的研究所探望了凛南爷爷，老爷子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又陪老人家聊了一会儿后，他便起身告辞了，老爷子便让凛南出门送送他。

临别时，牧枫檀问起了凛南腺体最近的情况。

“还不错，信息素的攻击范围又提高了。”

凛南有点得意地笑道。

牧枫檀点点头，“那就好，你的3s级腺体很稀有，保护好自己。”

凛南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不过他看事情的本质倒是蛮透彻的，“嗨，咱们作为稀有型腺体，本来就比普通人要承受得多一些，能不能平安地活着有时候也是要看运气的，再说这世上也没有绝对的公平。”

牧枫檀嗯了一声，然后勾了勾唇角，像是跟他闲聊般地说出了一个自己的决定。

“什么？去军中做实验体？”

凛南听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疯了？”

军中实验体

牧枫檀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我没疯，让他一个人待在那里我才会疯。”

凛南不赞同道：“可是你去了也是在那当小白鼠啊。”

小白鼠？牧枫檀挑了挑眉，“放心，我会和他们谈好条件的，你照顾好爷爷他们。”

凛南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心里面有些沉重，“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事为什么就非要你和白若去做呢？”

牧枫檀轻声地笑了，“总要有人去做的，就像你说的，哪有那么多的公平，有些事既然发生了，那就坦然地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