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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兩局失誤之後，他乾脆退了排位，重開了個單機遊戲玩了起來。

【樂樂怎麼了？是不是累了，看著興致不高呢？】

【感覺他們錄節目也沒什麼競技項目，不至於疲勞吧。】

【下午就直播了幾個小時，可能是不想打了。】

【而且他今天話很少，剛剛他跟楚少一起排位都不開玩笑了，平時他可是會叫楚少哥哥的。】

【有沒有人注意他一直在往旁邊看，好像左邊坐著什麼人一樣。】

【難道是米粒跟進來搗亂了？】

【胡說，米粒可乖了，下午還膩在樂樂身上陪他打遊戲，才不會搗亂呢！】

【那會是誰啊？】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不知當不當講。】

【啥？】

【滿朝文武支支吾吾，還是我來問吧！樂樂，你旁邊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是商老師嗎？】

【該不會你倆住一起吧？】

【不可能吧，我剛看從安安的直播間過來，她正在介紹自己的房間，說是一個人住呢！】

【沒錯，e11y那邊也是自己住。】

【段哥有潔癖，肯定是一個人。】

【沒道理大家都是獨居，就樂樂是雙人合宿吧？】

【算了，我不怕挨打，我來問，樂樂，你旁邊的人是商老師嗎？】

程樂頤餘光瞥見了直播間的討論，心虛地不敢再往旁邊看。

這一個個的，平時給你們講遊戲技巧的時候都說聽不懂，怎麼在八卦這件事上這麼能掐會算！

程樂頤忍著不去看不去在意，但旁邊那人的存在感卻越發明顯。

有商鶴雲在的地方，總會有淡淡的檀香味。

程樂頤也不確定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要跟他單獨待在一起，就忍不住會想起白螺寺的煙火。

都說商鶴雲像雲一樣，隨遇而安、不爭不搶，只是默默拍戲，從不炒作。

但誰也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任何場合，只要他出現，那必然是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程樂頤自己都覺得很奇怪，明明商鶴雲只是坐在旁邊看著劇本，手裡握著一串檀木手串，無意識地輕捻著，就那樣讓人無法忽視。

如同當年一樣。

程樂頤沒來白螺寺之前，化名明澈的商鶴雲，每日和師父和師兄們一起修行，晨昏定省、暮鼓晨鐘從沒有一天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