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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reid喃喃自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没错。”

issac点头，“就像身体里有两个人，不，不应该算是两个人……就像我忽然变了一个人，我心里应该是厌恶反感的，但感觉却完全相反。而这一次更是有一阵失去了意识……”

“暂时忽略十六年前的那次，时间太久远而且你当时的年龄也太小。”

reid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一次，你刚才说white握住你的手进行教学的时候，你感觉不满、挑剔、觉得他亵渎了艺术。你是心里真的这么想的，还是超脱于外，评价着你的想法。”

“什么意思？”

issac有些不懂。

reid抿紧了唇，“比如说，如果你得到了一个你非常喜欢一直想要的东西，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惊喜？高兴？”

issac对忽然转移的话题有些疑惑。

“不不不，不应该是这样。”

reid的话又快又急，“你的第一感觉在别人看来的确是惊喜和高兴，但你自己却不应该第一时间就意识到。所谓的各种情绪不过是人们通过观察后定义的，但你明白，那是一种本能，是面对外来刺激而展示的没有任何掩饰的本能。高兴难过，哭或者笑，别人看到了你的表现而感觉到你的情绪。但是，你不应该在第一时间以第三者的角度来评价自己的情绪。”

issac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那么，我是多重人格？感觉到的是另一个人的情绪？”

“我们可以先做一个假设，假如你有多重人格，那么，我们称它为a。”

reid的眉头紧锁，“我倒是觉得，结合以往的案件，与其说那是一个衍生的人格，还不如说那就是artist。”

“鬼上身？”

issac瞪大了眼睛，作为一个前世的天朝人今生的穿越众，他还是有些小迷信的。

“鬼？”

reid摇头，“世界上是不存在鬼怪的，那只是磁场作用下的物理现象。”

issac也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是我想多了，那时候artist还活着呢。”

“不过，的确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reid看向issac的目光带着一丝惊奇，“你曾经说过这一次甚至还有另一种感觉，自卑又狂热的情绪，我们把这也假设成另一个人格，b。”

issac看着博士，他对假设推断过程没兴趣，他想知道的是结果。

“a很符合我们对artist的心理侧写，而b也与white的心理侧写相符。”

这才是reid真正奇怪的地方。“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

“我，我不大明白，这说明了什么？”

“在亚利桑那州的首府曾经有一个检察院的实习生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在梦里，她是不同的人，但有着相同的身份，那就是凶杀案的受害者。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但是在她崩溃前却发现她的梦境是真实的，那些受害人真实存在。科学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发生的，但存在即科学。”

reid说，“还有一个地方警员，他是一名优秀的犯罪分析师，可以通过犯罪现场的线索推断出案发过程，这是一种天赋，更是一种负担，对精神压力非常大，他现在已经无法担任警员的工作，转而在学院里担任讲师。他的许多前同事都认为，他是一个古怪冷漠的人，迟早会成为下一个变态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