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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你说个话啊。”

她还喋喋不休，“b好还是c好？”

井言处于石化的状态，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却是越说越起劲，还把双手贴在肋侧往中间一挤，说：“怎么着也得有个沟啊，要不然太说不过去了。”

要说巧也真是巧，正她挤沟的当口门被轻敲两下接着推开，进来的是叶行楚和许久没露面的陆小少。陆小少手上还提着个塑料袋子，上面映着是k市第一饭店的标志。

四个人的目光相互交叉一下，气氛顿时凝结起来。

玄静夜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手还叉着肋侧捧着胸作势要挤。井言一头黑线还没收起，青筋又暴了出来。

很……安静。

然后，像是有一大群乌鸦从头顶上飞过。

陆南嘉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井言和玄静夜不吱声，对看一眼后很尴尬地撇过头。叶行楚却是绕过去站到她面前，弯腰理了理她的衣襟，笑道：“这衣服是太松了些，我让护士拿套小号的。”

井言赶紧点头附和，说：“就是就是，顺便也帮我带一套。我老觉得这衣服上有消毒水的味道，臭臭的。”

这转折得生硬，打岔也打得言不由衷。陆南嘉怎么可能听不出不对味来，可也不便多问。自打罗谣欢出事后他便在罗家跑前跑后，倒不是存着别个心思。只是这么些年的感情，不是轻易能抹去的。再者，他隐约觉得罗谣欢出事和玄静夜住院之间有联系。可这终归是猜测，在罗谣欢没醒来前，一切的猜测都不算数。

叶行楚替她理好了衣服，又顺了顺她的头发。这才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来，说道：“南嘉一直吵着要来看你，我就让他跟来了，条件是他要负责你的夜宵。”

说着话的时候，井言已经很自来熟地拆开一个包装袋，从打包盒里揪出一只乳鸽就啃。陆南嘉隐约记得他是宁珅身边的人，可时间隔得久又不敢确定。见他虽然长着张小白脸，可举手投足间匪性十足，便也不多问。

统共就一只乳鸽加一筒花式粥，井言抢了鸽子她便只好喝粥。喝粥也有喝粥的好处，就是有人伺候。他将粥盛到小碗里拔弄凉了一口一口地喂她，她受宠若惊之余亦低眉顺眼地享受着。

两个人没有说话，不过眼神的交流。一闪一眨，足胜千言万语。她的双颊染起了嫣色，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他倒是从容自若，不过唇边浮着明显的笑。眉眼也略略弯了起来，满足的样子。井言撕吃着鸽子，很快啃光了肉。酥炸乳鸽香脆，连骨头都能嚼下。他咯吱咯吱地啃着骨头，一脸哀怨地想着去见同学的喵太。

陆南嘉将他们的互动交流看在眼底，万般滋味在心头。他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很快便起身告辞。她这时才像真正看到他，轻轻一抬手算打招呼了。叶行楚也没起身相送的意思，不过点了点头。

倒是井言下床趿起拖鞋，却也不是为了送客。他受不了了，他必须立刻出去打通电话给喵太，好好倾诉一下相思之苦。

陆南嘉走在前，井言走在后。出门前还记得礼貌地将门虚掩一下，可刚一转头就听见那脑子不甚清醒的二货夜羞羞涩涩的声音传来：

“叶子，你是喜欢b呢还是喜欢c？”

作者有话要说：==，小夜子丢失的记忆不过片断而已，但却是关键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