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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记得这个大楼属于约翰逊财团。”

彼得从记忆中挖出了一个名字。

“它‘曾经’属于约翰逊财团。”

托尼的视线看向了彼得，然后朝他眨了眨一只眼睛，露出了一个轻描淡写的表情，“而且不管它以前属于谁，五分钟前，它属于我了。”

穷学生妮可目瞪口呆地看着托尼，更穷的学生彼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快速地眨眨眼，结结巴巴地问：“史塔克先生你你你……你买下它了吗？”

托尼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彼得和妮可同时瞪大了眼睛看他，发出了属于穷人的感叹：“天呐！这也太酷了！”

妮可的手机在这时震了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听见科尔森的声音传了出来：“妮可，我们要谈谈。”

他大概是想起什么事，立刻补充了一句：“单独地。”

妮可已经好几周见过科尔森了，平时偶尔会发几条信息保持联系频率，因此也没有变得生疏起来，她愉快地回答：“好啊，我在皇后区，你在哪？”

科尔森报了个地址，距离这里并不远，妮可答应了下来，挂断电话之后笑嘻嘻地看着托尼和彼得，朝他们扬了扬手机：“是科尔森找我，可能是有什么工作吧。”

妮可说到工作，脸上露出了一个饱含期待的表情，眼睛都在放光，托尼和彼得都知道妮可和科尔森的关系，也明白她多喜欢做任务，于是相当理解地跟她告别了。

这下轮到妮可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期待地搓了搓手，嘴上言不由衷地说：“哎呀天呐，我真是非常舍不得你们呢！”

托尼的目光已经在周围晃了晃去了，他朝着妮可微微挑了挑眉问：“那你就别去了？”

“哎呀我要迟到啦！科尔森肯定急坏啦！”

妮可假模假样地露出了着急的表情，她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俩，“史塔克先生，祝你身体健康！彼得我们明天见哈！大家再见！”

她一路小跑到了科尔森预订的小包厢，科尔森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她毫不客气地点了杯咖啡，然后坐在了科尔森的对面，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怎么样？是有新任务吗？”

妮可的双手搭在桌子上，上半身微微前倾，表情简直称得上眉飞色舞，科尔森有些不忍心打破她的期待。

科尔森在给妮可打电话前知道了神盾局对妮可暂时的决定，他对妮可的不满在开车过来的近三个小时内已经平静了下来，这会儿甚至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妮可点的咖啡送了进来，她乖巧地仰起头朝服务生道了谢，然后又看向了科尔森。

“妮可，你和你的朋友被投诉了。”

科尔森想了想，干脆开门见山，“我们和魔法部互相看不惯很久了，这次他们抓到了机会，拿你们开刀，但他不是神盾局的人，因此他们主要冲着你来，你恐怕要暂时离开纽约一段时间。”

妮可睁大了眼睛，像是有些不可思议，科尔森刚想安慰她，就听见妮可用充满诧异的语气说：“所以那些拿着棍子的人真是巫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