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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玉看小孩神色不太自然，就沒好意思多rua，只輕輕摸了兩下，又拍拍小孩的腦袋就鬆開了手。

他把桌子上的包裹拎起來，打開，從裡面拿出了兩身衣服遞過去。

「試試。」

「我的？」小狼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嗅了嗅，試探著塞進嘴裡。

林承玉：！！！

他一把搶過衣服：「這不是吃的，你往嘴裡塞什麼？」

小狼迷惑地歪腦袋，為什麼不是吃的，明明香香的，是白頭髮的人身上的那股香味。

林承玉嘆了口氣，任勞任怨地做起了「級奶爸」，他把光溜溜的小狼崽從被子裡挖出來，手上輕輕一抹，小狼的耳朵和尾巴就消失不見。而後，他拿了衣服和鞋襪，一邊穿一邊教。

小狼崽穿好了衣服，林承玉把他放在地上，前看後看，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他想了想，從懷裡摸出兩根買衣服時商家送的紅頭繩，把小狼烏黑的頭髮梳成兩個小揪揪。

林承玉手一揮，面前便出現了一道由靈力組成的鏡子。

「看看，喜歡嗎？」

小狼驚訝地看著鏡子中陌生的自己，左扭扭右扭扭。

自從出生以來，他從沒有穿過這種東西，夏天就光著身子，秋天冷了就變成小狼，冬天再冷就只能忍著了。

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人族才會穿這種東西，像他這樣的怪物是不穿這種東西的。

小狼指著鏡子裡的自己：「人，我……人，一樣。」

林承玉笑了，替小狼理了理衣領：「對，我們小狼和其他人一樣，也有衣服穿。」

……

正在院子裡跑著玩的小狼忽然聳了聳鼻子。

好香啊，小狼崽知道，這是雞肉的香味。

曾經他住的林子外面，有人族會把雞放到大鐵盆里，再放上水，然後就會有這種香味。香味能飄得老遠，他在林子裡都能聞見。

他也試過把雞咬死再扔進水裡，可完全沒有這樣的香味。

有一次，他實在沒忍住，偷偷跑到人族家裡，可還沒有吃到雞肉，就被那家的主人連喊帶罵地趕了出去，腿上還挨了好幾下木棍。

雖然他也狠狠咬了那個人的腿一口，連皮帶肉撕下來好大一塊呢。

小狼崽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跑到了香味最濃的地方——這個白頭髮的人好厲害的，他更不可能從這個人手裡搶到雞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