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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萧闻璟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眼中涌动的泪意。

想起他逼着她不得杀掉奔霄的那一天，喉间好似也被什么哽住一样，心脏一阵抽痛。

黎重欢盯着那些奔到围栏边的小矮马，他们漆黑的眼睛直直盯着她，鼻尖发出一阵阵呼哧呼哧的声音。

可她看着，一种惋惜之感油然而生。

不是，再像也不是了。

黎重欢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声音沙哑：“楚王爷，您给我看这些，是为了什么？”

萧闻璟看着她的背影，轻声开口：“重欢，我只是想你开心。”

这样的回答，得到的却是黎重欢的一声轻笑。

“楚王爷，你用两年时间找了这么多残缺的马儿，可想过，只要我看到便会想起奔霄，奔霄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我以为你该知道一件事……”

她缓缓看向萧闻璟，眼里有他，却又好像没有他：“他们都不是我的奔霄，奔霄早就死在两年多前那个冬季，再也回不来了。”

“一如你我的曾经，在我兄姊死在战场上，便如同逝去的奔霄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萧闻璟心脏猛地一缩，他上前想拉住黎重欢的手，神色慌张的像个丢失最重要东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