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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纾听完描述后,小脸煞红,“也只有这种不正经的阵法,才能对入阵之人的修为不设限了。”
清秋:“销魂阵要用的材料可遇不可求,就算有修士对此好奇,他们也不会愿意花费如此多的心力来完成这种阵法,所以我从没听说过有人将这种阵法作出来。”
林以纾:“确实。”
毕竟《破道》是正剧修仙文,要是有销魂阵这种东西出现,那就是po文了。
烛火摇动,窗外传来侍从的唤声,“殿下,北境少主来见你。”
景寅礼?
林以纾坐直身,“请景公子进来。”
门被推开,苍青的身影踏入居室。
清秋对景寅礼行礼,退出厢房。
景寅礼走到林以纾榻旁,“殿下。”
他眼下青黑,风尘仆仆,一幅疲惫模样,显然刚从忙碌中抽身而出。
林以纾:“景公子,最近你忙于柴桑的事,真是辛苦了。”
林以纾让侍从上茶,“快请喝茶,压压倦意。”
景寅礼:“被殿下看出来了。”
林以纾:“景公子找我何事?”
景寅礼:“我让人将近几日踏云会所教的要义誊写下来,给殿下送来,好补上你空缺的这几日。”
景寅礼身后的侍从递来一个木匣子,林以纾接过。
她打开匣子,拿出一张宣纸看,“这明明是景公子的字。”
景寅礼:“殿下认得?”
林以纾:“好歹我是你的结课对子,我能认不出来你的字?”
林以纾将匣子关上,“景公子真是有心了,若没有你,我还得去找长老们,一个一个地去学。”
景寅礼:“举手之劳。”
侍从接过匣子,放到一旁,有序地退下。
窗外的风吹得烛火摇曳,林以纾抬起头,望向景寅礼,“景公子,你的脸有些泛沉红,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景寅礼奔波多日,确实发了低烧,他昨日吃了药,刚刚好。
他却没有如此直说。
景寅礼靠近林以纾,他弯下腰,“我确实有些不舒服,殿下不妨帮我探探。”
看向景寅礼凑来的额头,林以纾一愣。
这是她想的意思吗?景寅礼是想让她摸他的额头探体温吗?
可景寅礼不是向来不喜欢人近身么?
林以纾抬起头,试探地摸向景寅礼的额头。
景寅礼没有躲开,他清冷的眸子抬起,对上林以纾的视线,“如何?”
两人的距离很近,林以纾的手按在景寅礼的额头上,按了按,又按了按。
林以纾抽回手,“好像并不烫。”
还没她的手心烫。
林以纾将手心拍回自己的额头,如临大敌,难道发烧的另有其人!
手心摸了摸后,林以纾将心吃回肚子里,她的额头也不烫。
耳畔传来低笑,景寅礼站直身,“看来我和殿下,都没有被风热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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