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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锦完善了他们的游戏制度。他给管文蓁买了条红手链,红绳中间一个小金饰,很简单的造型。管文蓁要是想玩,就将它戴手腕上,一但戴了,游戏默认开始。她可以事先提要求,怎么玩,玩多久。要是她没明说,就由陆呈锦决定。一周最多玩一次。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如果她犯了什么大错,陆呈锦认真要罚她,她戴不戴手链都得受罚。不过她依旧有利用安全词喊停的权利。这项规则定下来后,还没实践过——管文蓁脸皮薄,哪好意思敞开求哥哥打她。今天倒是个好机会。她洗漱之后,换了睡衣,戴上手链,略忐忑地蹭到陆呈锦面前。陆呈锦坐在沙发上,微笑地看着她:“确定吗?”
她脸红了:“……嗯。”
他点点头,吩咐:“裤子脱了。”
她站在他两腿间,睡裤堆在脚踝,内裤卡在大腿上,露出白嫩的小pi股,上周末的伤已经看不出痕迹。陆呈锦依旧带着点笑意,袖着手注视她,看得她脸红得要滴血,才终于开始,扬手往她pi股上招呼。她侧着身子,根本不敢往哥哥那边看。太羞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打了有十来下,半边小pi股由白变红,层层迭迭的巴掌印。她疼了,哼哼唧唧地想要结束:“哥哥……不要了。”
但哥哥并没有停手,力度反而更大,打得她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一下。“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冷笑,顺势把人带倒,摁在腿上,连续地落下巴掌。啪,啪,啪。“啊……”
哥哥下手比她预期要重得多,她pi股疼得发麻,情绪完全陷入‘被惩罚’的状态,拽着他的裤腿,小声求饶:“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错哪了?”
“说话不过脑子……”
啪,又一巴掌,她眼泪都有点往外冒,带着哭腔:“我错了……”
他终于暂停,把她拉起来坐好,抬手拭去她眼角一点泪水:“你不是第一次了。怎么才能长点教训?”
她有点委屈:“我是第一次……我之前没跟别人说过。”
“是吗?那陆照渊怎么知道我没有动你?”
“他……”
她心虚了,支支吾吾:“他也跟我说他的事,所以……”
“所以你什么都告诉他?”
陆呈锦玩味地审视她,“他知道你做错事要挨打吗?”
“……不知道。”
“床上的事能说,挨打倒知道羞。”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冷笑:“再有下次,我当着他的面打你。”
她脸爆红:“不要……没有下次了,我不敢了。”
陆呈锦满意地点头:“不是想知道箱子里有什么吗?去选一个你喜欢的。密码是你生日。”
还要打啊?
管文蓁有点心疼自己,但又好奇箱子里有什么。这周她几次说要看,哥哥都不许,‘看了就要挨打’,他这么说。于是她顺从地答应,光着pi股,鹅黄的小内裤挂在大腿上,一摇一摆地走进衣帽间。穿衣镜里映出她红彤彤的pi股蛋儿,像发面馒头上打了两团腮红。好丢人,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哥哥打光pi股。她冒出这种念头,xiao穴湿得更厉害,沟沟缝缝都泛着水光。打开登机箱,里面有几款木拍,藤条,鞭子,手铐,绳子等,造型迥异,但万变不离其宗,本质上只有两类,打人用的和束缚用的。她有点无语地想,断绝联系那两个月她在国内黯然神伤,哥哥在这边搜罗道具?真是绝了。说什么慢慢恋爱,这他妈能慢到哪里去。她心态稍微发生一点变化,轻蔑地勾起嘴角,从箱子中拿出一只皮拍,纯黑色,长条形。出来发现陆呈锦坐到了办公桌后,开着电脑,握着鼠标,一副在加班的样子。陆呈锦总是很忙,她习以为常,于是问:“哥哥要加班了吗?”
“对。”
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皮拍,有些笑意,“别高兴太早。你自己打,一边十下,然后去面壁反省。“……啊?”
她犹犹豫豫,“哥哥……我可以等你吗?或者下次。”
“再不去就加罚。”
僵持了叁秒,他淡淡开口:“一边十五下,去吧。”
“……哥哥!”
陆呈锦收起笑容,轻易在气势上压她一头,“二十下。”
他开始倒数,“叁,二。”
“我知道了!”
她没有思考的余地,立刻蹿到墙角。陆呈锦不是不想跟她玩,是实在没法继续——他勃起了。到底是性虐游戏,性与虐不分家。强行拆开导致双方都饱折磨,于她是肉体折磨,于他是精神折磨。啪,啪,啪。打pi股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呈锦尽可能不去看她,打开一份邮件,默读每一个单词,内容依旧不知所云。反过来,他妹妹那边儿一丁点儿的动静,都丝毫不差地顺着耳朵,钻进他脑子。想象力在这种时候异常好使,他根本不用抬眼,也知道墙角是一副什么景象。他如果能平安过完剩下两个星期,年底回国一定进香拜佛。她动作很慢,但每一下力气不小,会不会打伤自己?陆呈锦以担心为理由,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她在低声啜泣,垮着张小脸,一边抹眼泪,一边认真执行这个艰难的任务。pi股红红肿肿,像熟透的小桃子。想揉捏她,捣出汁水,让她哭着求饶,又欲拒还迎地想要。和自己对上视线,她忍不住撒娇:“哥哥……”
景象是催情的陷阱,声音是通电的开关,他毫无意外地阴沟翻船。“继续。”
他冷着脸吩咐,同时借由电脑桌遮掩,不动声色地解决起自己的生理需求。他尽可能快速地进入贤者时间。趁她面壁思过,仔细用纸巾擦去所有痕迹。这样下去不行。要不让她回公寓住几天吧,他陷入思考,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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