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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也不知是谁叫嚣着要将老鬼打得魂飞魄散的,更别说弦月还记得他前两天是怎么杀杨槐的,这会儿装可怜谁信呀。
弦月伸手捉住他高高顶起的裤裆,哼哼道:“你这也没缩回去呀,怎么突然从老虎突然变猫咪了。”
“没办法,再凶猛的老虎被拿捏住这儿,也得乖乖变猫咪。”
鹤龄捉着她的手不让走,让她继续把玩自己挺翘的硬根。
“做猫还是做老虎,端看公主喜欢什么,公主喜欢什么我就做什么。”
鹤龄将弦月拥进怀里,湿润的薄唇又印上她的脸颊,脖颈和耳垂,“公主喜欢属下做什么?”
面对他如此谄媚,弦月不忍再推开他了,娇哼哼埋头在他怀里回应道:“做你自己就好。”
弦月的回应让鹤龄心中一暖,亲在她面上的亲吻逐渐加重,手上的动作也不再克制,隔着衣裳又攀上她高耸的乳儿,一边揉,一边扒她的衣裳。
激动中,弦月的衣带被弄成了一个死结,鹤龄摸索着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上加重力道,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
夜风与他的手掌一起从破口处袭击着弦月柔软的胸怀,娇嫩的乳肉被他抓捏成合乎他心意的形状,凸起来的奶尖尖也不时地被他捻弄拉扯,随即裤子也被他撕开了个破口,刚刚作弄出来的汁水还没有干涸,就被他又续上了细流,被撑开的肉道也还记得他的尺寸,没让他再多费功夫,就又将硬物埋进了她体内深处,嫩肉儿齐齐包裹,紧紧箍住他嚣张进出的硬物,绞缠得那青筋盘旋的巨物愈血脉偾张,他的呼吸也愈加重,随着他的亲吻,喷洒在弦月头上、面上、耳上。
“啊……啊……啊啊啊……轻点……鹤龄……受不了了……”
肉根儿急戳猛顶,弦月被他弄得娇声乱啼,让他做自己可没让他做牲口!忒野蛮了!
粗长的肉棒不停的捣入紧致的肉穴,每一下都捣得又狠右深,被撑到极限的穴儿口已经被他撞击得红,颤抖着吐出被他捣成了白沫的粘腻汁儿。
“好深……呜呜……鹤龄……”
弦月眼泪都出来了,有点难受,更多的是令人丧失理智地快活,她尚为青涩娇嫩的身体还承受不住他这么野蛮的索求。
鹤龄亲亲弦月汗涔涔的粉脸,“再多喊喊我名字。”
他爱极了弦月这般一边娇颤呻吟一边呼喊他名字的样子,忍不住又加重了些力道,好让她再多喘息着呼喊几声求饶的话语。
这一夜,没有鬼怪再来搅扰,鹤龄在弦月身上各处都留下来独属他的印记,就好似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最终如愿地将自己的子孙液射满了弦月的身体,一直到第二天弦月起床,里头都还有白浊滚滚流出。
弦月是被哭声和叫骂声吵醒的,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鹤龄并不在家,可能是去看热闹了。
弦月身份不明,不好出门去看,只在门口听了听外面人的说话声。
从他们的话语中得知抱柳镇有个习俗,凡小孩儿出生,都会认镇中的柳树做干娘,柳树会保佑小孩儿平安长大。
今日有个孩子在柳树下玩,被树上窜下来的蛇给咬死了,家里人觉得柳树作为孩子干娘,没有护住孩子,反叫树上的蛇咬了他,所以这会儿一家人正围着老柳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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