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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柚子很香。
這柚子水分很足,剝的時候一不小心弄破果粒,酸甜的清香就溢開了,江嶼眠下意識往旁邊看了眼,有點眼熟的女生立刻抽紙道歉:「不好意思,弄到你那裡去了。」
「沒有。」江嶼眠搖頭,掃了一眼果盤裡的柚子,手還是伸向獼猴桃片,吃到第二片的時候,左邊遞過來一瓣完整的柚子瓤。
兩個人的時候,林鶴書就算像民宿老闆娘一樣切好果盤剝好柚子端到面前江嶼眠也不會有什麼觸動,他從小就是這麼吃水果的。
現在大家都在自己剝柚子,林鶴書卻剝好了送到他面前。
他明顯感受到了偏愛。
江嶼眠吃完柚子看了他好幾眼,林鶴書卻沒有看他,也沒再給他剝柚子,江嶼眠吃完柚子不太餓了,可有可無地插起一塊火龍果,原本是要自己吃的,插起來之後卻轉了道彎,往林鶴書那裡去了。
林鶴書低頭,從他的叉子直接接走火龍果,抬頭的瞬間目光相觸,林大夫神情明明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江嶼眠卻有種突如其來的,奇妙的心動,與外貌,與性吸引力無關,是微小又充滿溫情滿足感。
老闆娘提著食盒過來上菜,先是幾道冷菜,緊接著就是螃蟹,雖然是在海邊,上的卻是大閘蟹。
其他人吃蟹都是手嘴並用,只有江嶼眠講究,問老闆娘要剪刀,老闆娘直接給他送了整套的工具來,笑著說:「我女兒買的,我們都不會用,放在家裡沒用過。」
畢竟就住在海邊,從小吃到大的蟹,直接吃比用什麼蟹八件快得多了。
江嶼眠剝個柚子都嫌麻煩,吃蟹倒是真的學過,蟹凳蟹錘蟹叉交替著,沒一會兒就取出來滿滿一碟子蟹黃蟹肉,剛剛那細微的滿足感還在影響他,以至於支配了他的思維,他把那一小碟子蟹肉推到林鶴書面前。
他取蟹的動作細緻到扈康都不好意思嚼蟹腿了,沒想到這麼千辛萬苦剔出來一碟子蟹肉是給林鶴書的。
他們人多,剛剛吃水果的時候他倆互相投餵還沒人注意,這會兒江嶼眠這麼高調地給林大夫剝了只蟹,一桌子人都注意到了,也就跟江嶼眠不熟,沒摸清楚他的性子,但凡他也是同事,不知道要被調侃成什麼樣。
江嶼眠不是同事,他們就使使眼色,然後心照不宣地拉了個群,開始探討林大夫和這位小帥哥的關係,來的人年紀都不太大,年輕人對這些接受度挺高,個別人心有芥蒂看這大勢也不會出來找不痛快。
群里聊的熱火朝天的,飯桌上倒還是挺熱鬧,只是吃飯的動作慢了一點兒。
蟹備著是一人一隻,江嶼眠剝完一隻完全沒興致剝第二隻,也沒那麼想吃了。林鶴書沒給他剝蟹,但是剝了幾隻蝦仁海螺,江嶼眠都吃了,他有點享受這種和林大夫互相投餵的感覺,跟他從前吃東西的時候順手給林鶴書遞一點兒好像不太一樣。
晚上在海灘邊架烤架燒烤的時候,林鶴書在烤架前烤串,他沒跟別人一塊兒去趕海,而是在烤架旁跟他一塊兒烤。
中午才組起來的聊天群在討論出結果之後已經解散,現在大家都默契地小兩口騰地兒,這邊只有他們兩個人。
烤了沒一會兒江嶼眠就吃不消了,火堆邊上坐著,海風吹來倒是不冷,但是干,一邊風吹一邊火烤,手干臉也干。
林鶴書看了他一眼:「護手霜在我口袋裡。」
江嶼眠沒想到他會帶這個,繞到他身後去拿,林大夫圍著圍裙,江嶼眠從他後面兩隻手一塊兒掏兜,這動作像是把人抱在懷裡。
他也真沒客氣,拿到手霜之後,從後面抱了一下林鶴書的腰,手鑽在圍裙底下,側臉貼在他背上,林鶴書的不受他干擾,有條不紊地翻動烤串,動作間背部肌群起伏,江嶼眠又心猿意馬起來。
「我們也去趕海吧?」
海邊黑漆漆的,大家都打燈,彼此看不清,不像這裡,一排幾個燒烤點過去,電線牽著,白熾燈照著,想做點什麼都無所遁形。
「等他們回來。」
江嶼眠覺得林鶴書肯定懂他的意思,但他沒拒絕,今天的林大夫似乎特別好說話,剛剛生火串烤串花了點時間,第一批烤好剛剛跟著民宿老闆出發去抓八爪魚的人剛好回來,紅色的水桶裡面有十來只八爪魚。
老闆去接了點淡水過來熟練地處理醃製:「現烤現吃。」
其他人忙著吃烤串,江嶼眠剛剛半途放下的烤串被林鶴書接手,他看完八爪魚再抬頭,燒烤架上已經沒有能吃的東西了,林鶴書也不在,正要轉頭找,一串他親自串的肉串就送到嘴邊了。
林鶴書串的烤串都鬆緊合宜,他不一樣,串得很滿,一共就串了一串,沒想造福大眾,單純給林鶴書準備的。
現在這串沉甸甸的烤串在他嘴邊,他不光聞到了孜然味,還聞到了焦糊味。
他一動不動的,林鶴書問他:「不要?」
江嶼眠就著他的手淺嘗一口,勉強咽下去,把烤串往他那兒推:「你怎麼不吃?」
林鶴書也吃了,江嶼眠那一點點不愉快就散了。
這邊有人接手,他們提了剛剛的紅色水桶和鏟子一塊兒往海邊走去,這邊是灘涂,比起嶙峋崎嶇的礁石灘,夜間行走的難度要低一些,但是很容易濕鞋,還容易濕頭髮——江嶼眠的頭髮。
他的發繩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灘涂上也沒法找,等意識到的時候頭髮已經完全散開,一蹲下就散落在身旁,他抓了一下甩到身後,鏟子還沒揮幾下又掉下來了,這下不走運,坑裡已經挖出水,發尾也沾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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