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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程斯言没有理会徐西城，一双湛黑的眸子，从始至终都锁在姜晚怡的身上。

不曾挪开一秒。

好似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他箍住姜晚怡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晚怡，我是谁。”

关于他是谁的这个问题，程斯言选择直接让姜晚怡回答。

姜晚怡抿了抿唇，终于吐出了那句：“小叔。”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程斯言的心上。

他心尖发颤。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到这句称呼了。

那颗死寂多年的心，开始缓缓跳动，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在这一刻开始循环。

程斯言眸子暗了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只是小叔？”

他像是要听到那个答案一般，步步逼问。

姜晚怡纤细的手腕被这道大力，箍得有些发红，她微微蹙起了秀眉。

刚想挣脱的时候，徐西城的手按住了箍住在她手腕的大手上。

徐西城桃花眼眼里一贯的散漫消失殆尽，他笑着开口：“这位长官，就算你是她的亲人，也要注意分寸。”

徐西城是笑着的，只是笑里没几分真。

程斯言掀起眼皮，终于打量了他一眼，眼底有冷冽的风暴开始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