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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理全身酸软,目之所及,全是不可言说的情潮痕迹,她的唇、纤长的颈,被咬出血的锁骨,腰腹和踝骨关节,泛著经久不消的薄红。
他低下头,吻她,咬她,粗沉的呼吸仿佛成瞭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牢不可破地套在她脖颈。
她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缓瞭不知多久,终于抬腿踹他,声音哑得乱七八糟:“我要喝水。”
周敬航截断烟灰,携著火星的灰烬簌簌跌在床头一个船形的灭烟器,他反过烟蒂,抵到鬱理唇边,示意她咬住。
烟蒂潮湿,这种被迫接受别人的感觉很糟糕,她戾气很重,心生恶念,打算把这半支烟狠狠碾在周敬航身上。
周敬航凌空摁住她不安分的手,狠狠压在床上,烟灰滚落,瞬间烫到她娇嫩肌肤,但鬱理眼眶发红,她已经失去对最轻微疼痛的感知,她现在隻想让这个狗东西去死!
“别闹。”
周敬航克制地垂下目光,他撩开她颈侧湿漉漉的长发,拨到一边,俯下身碰瞭碰她汗湿的额角,“我去给你倒水。”
鬱理瞪著他背影。
他们彼此爱过,彼此怨过,针锋相对,势不两立。
然而在月色渐深的夜,他们分抽半支烟。
我们一定是全世界最古怪的前任,她脑海裡冒出这个念头。
喉咙很疼,不想抽烟,恶狠狠地把烟头当做周敬航,不解气地碾成一团皱巴巴的烟丝。
继而一个念头浮上脑海。他从前不抽烟,却也不过多干涉她的习惯,会在一支烟结束后,强迫她吞一粒薄荷糖,或是使用口气清新剂。
自己倒是抽上瞭。
她把烟灰缸推远一点,思索自己把香精放到哪裡,准备使唤周敬航拿过来,现在房间缭绕的微妙气味令她感到羞耻和陌生。
去而複返的男人手裡握著盛乐小半杯水的玻璃杯,他站在床边,赤著精壮上身,鬱理假装什麽都看不见地移开目光,小口小口地抿著杯沿。
周敬航的手碰上来,他体温很高,鬱理有些奇怪地瞥他一眼,继而瞥到某个翘首以盼的部位,她差点被水呛到。
“变态,发情狂,野狗唔、唔!”
她没骂两声,骤然被人夺走水杯,再被人夺走呼吸。
鬱理狠命地捶打他,刚去洗瞭一把脸的男人不为所动,他将她扛到肩前,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几秒钟后,她被周敬航甩到沙发上。
“滚开啊,神经病!”
她又骂,蹬他敏感位置的双腿被他警惕地双手摁住,周敬航目光随意一扫,捡起那条被他丢弃的烟灰色纱巾,在她惊怒交加的死亡视线中,若无其事地绑住她不停乱挥的、企图左右开弓的细瘦手腕。
“转过去。”
他咬牙切齿,手掌在她雪白的挺翘臀部一拍,耻辱声音在凌乱空气中推撞回响。他声音很哑:“快点,我要疯瞭。”
鬱理的反抗,最后以男女天生气力悬殊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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