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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牧行之微微一愣,他往四周看去,身旁青山派的弟子们却完全没有人感到意外——可是当时报名参赛时,牧行之看得分明,自己对上的应当是一位同门的师弟才对!
是钱子皓篡改了报名表?还是长老们为他调换了次序?
现在都不重要了。
钱子皓轻蔑看向牧行之:“牧行之,你难道不敢同我上擂台?”
钱子皓肯定不怀好意,但那又如何?青山派规定,若是弟子临阵脱逃,便视为软弱无能、不配与天争命,一律从青山派除名。
对牧行之来说,不能继续修炼是比死亡还可怕的事情。
他抽出了腰间那把斑驳破烂的铁剑,抬脚踏上了通往擂台的石阶,鬼使神差地,朝着仙台的方向投去一眼。
但正值午时,天边挂着的一轮烈日正朝着仙台的方向,擂台上不似仙台挂着遮阳的帷幔,他逆着光,什么也没看到,隐约中只有一点寒芒落在他眼里,转瞬即逝。
仙台上,唐棠不动声色地按住了腰间的长剑。
那是一把同体雪白的长剑,看似平平无奇,然而仔细看去,便可以发现剑心处有淡金色的光芒不断流转。它被唐棠白皙的手指摁住,仍然不安分地嗡鸣着,似乎想要跳出她的手心。
这是唐家的天器灵剑,是唐家继承人的象征,唐棠幼年时便与之相伴,早已经与她心意相通。
唐棠
皱着眉,区起两个指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它。“安分点。”
她说。
唐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问:“棠棠,你在做什么?”
唐棠换了个坐姿,把身体靠近了左手边唐风的位置,随便遮住挂在右腰的长剑。她不答反问:“哥哥,你觉得他们之中,哪个人会赢?”
唐风很随意地指了指右边的人:“这个吧。”
唐棠却说:“我觉得是左边。”
唐风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凡这里站着的是个有点修为的人,都会一眼认出这两个人之间的修为差距,然后毫不犹豫地压右边。
原因无他,右边人虽然天赋平平,才堪堪金丹,但左边更加凄惨,居然只有辟谷初期,境界都还不太稳固。几乎相差了两个境界,如何还有战胜的机会?
但也只有那一眼,唐风往下看了看,立刻便附和道:“棠棠说得对!哥哥也觉得左边胜率更大。”
他说得那样坚定,惹得一旁的侍从都诧异地望来,然后又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感慨:唐家人对于唐棠,果然像传说中那样,闭着眼硬宠。
唐棠笑了一下,虽然她不知道原著剧情里唐家到底是怎么样的,但她倒是觉得这家人很有趣:“风哥哥没听到吗?下面两个人,左边叫牧行之,右边那个叫做钱子皓。”
“怎么了?”
唐风不明白。
唐棠说:“我的未婚夫,青山派掌门独子,就叫钱子皓。”
唐风先是一愣,接着便站起身,仔
细地往下看去,眼神定在钱子皓身上好半晌,忽然一甩袖子,大怒道:“天赋平平、满脑肥肠、贼眉鼠眼、歪瓜裂枣!他已有十八岁了吧?甚至才将将金丹,怎么能护得住你?!家主是怎么想的,就把你许给这样的人?!”
一旁的侍从们满头冷汗,虽然钱子皓是用丹药硬生生堆上去的修为,十八岁的金丹虽然不能挤进天才一列,但其实也不算弱了。
但谁叫唐家是个千百年屹立不倒的庞然大物,总出怪物似的天才?十八岁的金丹,在唐家甚至只能算末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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