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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没有耽搁太久,干脆利落地给他换了一身小女孩的衣服,还给他的脸抹了一层东西,四岁的孩子原本就没有长开,这么改头换面一番,不是非常亲近的人压根都认不出他。
阮虚白看他们准备的这么齐全,猜到他们是要带他出城,原本打算到时候见机行事的,谁料到这二人居然很是谨慎,临走之前给他灌了迷药,没撑多久他就被放倒了。
二牛和他娘带着季明竹出城,而此时向容身边的另一个丫鬟晓云正拼命地跑去廷尉府给季寒彻报信。
城郊停着两辆马车,二牛上了明显贵重些的一辆,里面坐着一个男人,眼神阴翳,看到季明竹狼狈的样子时露出了嘲讽的笑,他在季明竹的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心想这小崽子总算落到他手里了,等季寒彻在青楼里找到他的宝贝儿子,不知道是怎样一种心情,想想就让人痛快。
“老板,人给您带来了。”
二牛谄媚地对男人点头哈腰。
孙成敷衍地应了一声,假惺惺地道:“做得不错。”
他扔给二牛一个钱袋子,鼓鼓囊囊的,二牛和他娘都双眼放光地摸着,不舍得松手。
瞧见这一幕,孙成心下的不耐烦更甚,他出言强调:“这些只是定金,等你们把这小崽子卖得远远的,还有的是钱犒劳你们。”
二牛他们千恩万谢地答应了,之后就被孙成赶了下去,坐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季明竹在孙成在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一直装昏迷,饶是他定力不错,也差点被孙成那一下掐得动弹。孙成,这不是他外公的学生么,明明之前对他们家人的态度还挺好的,怎么就对他爹恨之入骨了,要把他这么一个四岁的孩子卖到青楼里去。
不行,不能再等了,爹娘那边现在应该在派人找他,估计快急疯了,如果他被带到别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他这副小身板儿更跑不了,还不如赌一把。
季明竹一直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他确定周围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猛地跳起来扇了面前的人一巴掌,然后跳下了马车,虽然摔疼了,但是他不敢停下来,继续拼命地跑。
老妇人年纪大了,被他这拼尽全力的一巴掌甩懵了,反应过来之后大喊:“不好了,二牛,这小畜生跑了。”
二牛把马车停下,二话不说就去追,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杂种,还敢跑,被老子抓到剥了你的皮!”
季明竹不敢回头,果断地往山里跑,山里到处都是树和石头,想找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凭借着身形小的优势,在林子里穿梭,又不停地往沟里钻,二牛的行动很受限,一时半刻还真抓不到他,二牛他娘焦急地等着儿子回来。
季寒彻接到消息就立刻带人出来赶到了城门口,问过守城门的士兵,就在前不久,有三辆马车出过城,其中只有两辆是往同一个方向去的,季寒彻果断下令去追这两辆马车,他的直觉告诉他,那辆落单的马车是圈套,不过他还是留了两个人去追,以防万一。
他骑着马,速度很快,沿着路上的车辙印,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季明竹逃跑的地方,他一看二牛的娘神色慌张,就知道事情估计跟她有关系,季寒彻骑在马上,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拿剑指着王氏,厉声道:“你们抢来的那个孩子呢,说出来饶你不死。”
王氏被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腿软,哆嗦着指了指刚才季明竹逃跑的方向说:“往,往山里跑了,我儿子去追了。”
季寒彻吩咐一个属下,“看好她。”
之后迅速下马往山里去了。
此时季时竹这边还是生死时速,他跟二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已经能听到二牛的叫骂声了,突然,他脚下一滑,从一个坡上滚了下去。
刚下过雨,因此二牛留下的痕迹很明显,季寒彻很快就找到了他,逼问之下才知道儿子自己逃出来了,更不妙的是,天公不作美,顷刻之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在林子里什么都看不清,更别提分辨出哪是四岁孩子留下的足迹了。
季寒彻恨极,这样的天气,想找到一个四岁的孩子简直是难如登天,但是时间拖得越久,儿子就越危险,这山里蛇虫鼠蚁样样俱全,随便一个都能要了儿子的命,越想越气,头脑一向冷静的廷尉监此刻却控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毫不犹豫地捅了二牛一剑,二牛惨叫一声却不敢反抗,他开始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图钱财做这桩要命的生意。
“分头找,什么时候找到小少爷,什么时候回去。”
季寒彻吩咐道。
一个下人迟疑道:“老爷,这么大的雨,分头找多不安全啊,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季寒彻已经走出去老远了,他连头都没有回,“当务之急是找到小少爷,要是找不到,或者让小少爷受了伤,你们都别想好过。”
就在季寒彻赶到这里的时候,滚下山坡的阮虚白正巧被上山采药的阮随发现,作为一个大夫,自然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虽然阮随也想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出现在山上,但是阮虚白磕破了头,伤势看着不轻,又快下雨了,一旦下起雨来,很可能会让伤口进一步恶化,丝毫耽搁不得,因此阮随迅速地下山了。
这段时间阮随和妻子女儿来京城探亲,今天就要回玉华,临走之前他突发奇想,要来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珍稀的药材,妻子和女儿都知道他这嗜医如命的性子,也都由着他。
现在阮随倒是非常庆幸自己到山上这一趟,挽救了一条性命。
阮随的马车就停在另一侧的山脚下,阮随赶在大雨下来之前上了马车,丁碧屏正想用帕子给他擦擦免得风寒,看他抱着个虚弱的孩子,吃惊地问道:“这哪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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