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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你,不要自责,阮叔叔明白,小白只是想家了。”
这么小的孩子,发了烧不哭不闹,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安慰大人,谁能不喜欢,阮随的心软得都快化了,一想到今天过后他们就不再是一家人,心里就空落落的。
如果没有意外,接下来阮虚白就会回到季家,继续做他的小少爷,可是世事无常,偏偏出了意外。
齐大夫来看阮虚白的恢复情况,发现他康复得很快,很欣慰,又嘱咐阮随要给他做好保暖,小孩子不比大人,阮随自己就是大夫,但是面对齐大夫这样的高人,自然是连连点头。
这时,济世堂的一个伙计进来找齐大夫,“齐大夫,季府请您过去一趟,谁是季府的小少爷病了。”
“好,我这就去。”
齐大夫的医术远近闻名,忙惯了,打声招呼就走了,只留下阮随和阮虚白面面相觑。
阮虚白信赖地看向阮随,问道:“阮叔叔,我是不是听错了,刚才他说,季府的,小少爷?”
刚才听到那句话的时候,阮随的心里一惊,短短几息之间,他就猜测了好几种可能,但不管哪一种,都反映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整个季家对阮虚白并没有那么重视。
其实这一路上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从玉华到京城,没有看到任何阮虚白的寻人启事,也没有听到任何人谈论季家的小少爷,按道理来说,百姓是很喜欢谈论季家这种世家大族的八卦的,如果季家真的在找小少爷,怎么会没有风声传出来。
只是他一直抱有侥幸心理,猜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强行忽略了背后的原因,现在他才明白,真相一旦暴露出来,从前的遮掩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但是面对阮虚白信任的目光,阮随却做不到直截了当地把真相说出口,他支支吾吾地说:“小白,也许是我们听错了,或者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呢。”
这话苍白得他自己都信不过,小白那么聪明,恐怕瞒不过他。
果然,阮虚白没有被他打的哈哈糊弄过去,他从床上坐起来,阮随忙过来扶他,说:“小白,你的病还没好全呢,起来做什么?”
“阮叔叔,我要打听一下家里的事情。”
阮虚白看向阮随,目光坚定,阮随知道他年纪虽小,却很有主见,自己是拦不住他的,再者,如果阮虚白真的要回到季家,这些事情他迟早要面对的。
阮随抱起他往前厅走去,正好赶上有人在议论季家的事情。
一个男人感慨道:“这季家的运气真是好,刚夭折了一个小少爷,这才几个月啊,又生了一个少爷,还是嫡亲的。”
旁边有人搭话,“哎,你怎么知道季家的事情啊?”
那男人四处看看,确定没什么惹不起的人在附近之后,放低声音,“我有个亲戚在季家做厨子,季家的事情他都知道,这季家原本有一个四岁的小少爷,几个月前不幸夭折了,听说季夫人啊,受了很大刺激,差点疯了呢。”
“真的啊,哟,这么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这不是要当娘的命吗。”
一名妇人感同身受,搂紧了自己身前的孩子。
世家贵族的八卦向来被人们津津乐道,周围的人都来了兴致,那男人看见自己说的话这么受欢迎,得意地挑了挑眉,接着道:“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季夫人太过悲伤,以至于精神出了问题,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好似忘了自己曾经生过一个小儿子一般。要不是后来诊出身孕,还不一定能清醒呢。”
“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都不能提起那个夭折的小少爷了,一提起来,指不定又会刺激到季夫人。”
角落里的一名女子也加入了谈话。
“这可真是造化弄人,可怜了那个夭折的孩子。”
一个老伯伯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在这悲伤的气氛之中,阮随和阮虚白回了里间。
把阮虚白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之后,阮随在床边坐下,想开口安慰他,但是苦于不知道该说什么,斟酌许久才道:“小白,其实这些传闻也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定只是谣言。”
阮虚白却冷静地摇摇头,分析道:“我母亲治家严格,平时是不会流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的,现在这么反常,多半是因为母亲脱不开身,这些传闻就算不都是真的,一半的真实性总是有的,也就是说,我很可能,真的有一个弟弟。”
明明说话还带着奶音,偏偏条理清晰,让阮随无可辩驳,他踌躇许久才问出口,“小白,那你还回去吗?”
阮随心里清楚,他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抱有卑劣的期待的,他希望阮虚白说不回去了,反正,季家的人根本不珍惜这个孩子,明明只是失踪了,却要说是夭折,分明就是放弃了这个孩子。
阮虚白沉默了一会儿,他尽量摒弃掉被放弃的委屈和不平,让自己从理性的角度来思考,母亲因为他失踪的事情受了刺激,那是否意味着他现在出现在母亲面前,她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呢。
其实并不一定,这只是最好的结果而已,有可能他出现了,母亲还是记不起他,但是就这样放弃,还是有点不甘心的。
“阮叔叔,我还是想回去,我想试试看。”
阮虚白两辈子加起来的年龄都有三十多了,不至于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样意气用事,他还是想回去,和这四年来给了他无限宠爱和包容的家人一起生活。
阮随对他的选择早有预料,强撑起一个笑容,“嗯,我支持你,等你的情况稳定下来了,我就带你回去。”
他们踏上了去季府的路,京城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而季府坐落于世家扎堆的东区,离皇宫也很近,是顶顶尊贵的位置,很少有闲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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