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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在断裂破碎的蛛网间飞爬行,吐出新的蛛丝,三下五除二织成了全新牢固的新蛛网,然后也不知是不是累了,趴在蛛网的正中央小憩。
下一刻,一只比这只蜘蛛体型略大的蜘蛛顺着新织的蛛网攀爬过来,那只原本在小憩的支柱飞快顺着蛛丝爬向前者,一直爬上前者的身体,巨大浑圆的尾部相接。
也是。
这世上的生物大抵如此,不论是动物,人类,污染物……本能只有活下去跟繁衍。
筑巢,交(哔)媾,生产,这是生物的原始本能,也是世界的逻辑。
秦曜不费吹灰之力地按住了沈清崖的挣扎,继续低头啃咬他的后颈腺体。
他双眸泛着无机质的漆黑,但没有刚才跟那只克洛因人鱼在一块时那么木然了,沈清崖甚至觉得他从秦曜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愉悦和享受。
a1pha的犬齿又啃了一会儿他的腺体后,缓慢转移到了旁侧颈窝处。
那里有刚刚被人鱼的利爪戳出的血洞。
伤处已经简单包扎过了,秦曜顺着应急纱布边缘舔了舔,沈清崖皱眉,下意识护伤处,往另一边侧身。
他的战斗服已经半褪了,这么一侧身,衣服又往下滑落了几分,秦曜的手顺势探过去——
沈清崖的身体在信息素强化剂的作用下滚烫,a1pha的手掌接触肌肤的那一刹那,带来了久违的温凉舒适。
他身体一松,舒服地喟叹。
也就是趁着他身体放松的这一瞬间,a1pha就像蛰伏等待的猎手终于逮到了猎物放松露出要害的刹那,双臂紧紧按住omega,让他无从挣脱,也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秦曜对着沈清崖的腺体仔细地嗅闻了片刻,就像即将要标记自己领地的大型猛兽。
然后趁沈清崖不备,一个用力,犬齿猛地戳破omega后颈处细嫩娇弱的皮肤,长驱直入,没入正中。
沈清崖再次猛然瞪大了眼睛,身体立即从放松的状态重新绷紧,像脱水的鱼一般猛烈挣扎起来。
痛——
太痛了——
做了三十来年a1pha,他从来也没想过,a1pha与omega之间的腺体临时标记对于omega而言是如此刺激又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他还在莉莉丝军院读书的时候住宿舍,都是a1pha的寝室,室友们偶尔也会夜谈,a1pha们每每兴致勃勃地谈起他们第一次对omega进行临时标记时的场景,都是食髓知味,无限回味。
a1pha们形容这种感觉为“从尾椎窜起,直达天灵盖的爽”
,爽到全身过电,爽到想骂脏话,爽到恨不得当场大干五百回合。
沈清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秦曜爽是不爽,他只知道,他作为承受标记的一方,疼得眼前黑一阵白一阵。
若不是被秦曜紧紧摁在怀里,怕是会直接跌落到地上。
这个狗……
真是个癫子…………
挣脱不得,沈清崖唯有蜷成一团,身体细密颤抖,感受着属于a1pha的信息素顺着没入腺体的犬齿注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神奇。
没有a1pha们说的那种所谓“直达天灵盖的爽”
,但在后颈那处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a1pha凶戾破开的刹那,他闭上眼,的的确确感受到了他和秦曜的信息素在融合。
清澈的花香和清甜的果香是如此融洽,他们的信息素几乎是顷刻间便不分你我地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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