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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艺摇头，抬起右手去帮他擦掉汗珠。

沈又山埋着头去亲她的额头：“不舒服就告诉我。”

这句话差点把她又拉回记忆中，以前他也是这么问她的，这里对不对？哪一个动作你喜欢？不舒服要跟我说。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

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身的汗，赵琳艺想去洗澡，沈又山躺在她旁边不让她走。

他起身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抽纸，埋头在她腿边帮她擦干净，好像以往的每一次。

帮她清理好以后，他又擦自己的身上。

“休息两分钟再去洗澡。”

他躺在左边的枕头上，右手握着赵琳艺的左手，转头看她：“好像在做梦。”

“实际在做…”

她没说出声，故意逗他。

“你有梦见过我吗？”

沈又山问得认真。

“这种梦没有做过。”

赵琳艺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你别告诉我，你还做这种青春期的梦？主角是谁？”

她看着枕头上俊俏的脸，忍不住去亲他一下。

“你…”

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虽然有时候梦中也在吵架，他还经常把自己气醒。

赵琳艺接不了他的话了，松开他的手坐起来：“我要洗澡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见她说不过就要躲，觉得十分有意思，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肩膀上，侧着头亲她的脸：“再来一次吧…”

细水长流，我没那么慌…

“咔嚓”

一声，浴室的门被赵琳艺从里面反锁了，她小心翼翼的往花洒下面走。

光着脚站在防滑垫上后，她才开始冲洗着身上的泡沫。

“你稍微快一点点，我就在门口等着。”

沈又山的影子印在磨砂玻璃门上，赵琳艺想起刚刚他的样子。

先哄着她说两个人一起洗，结果洗着洗着他就不老实了，温热的水冲在她的背上，他拉过赵琳艺的手往下去，看着她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就一次行不行？”

赵琳艺抽回自己的手，挤了一些沐浴露在手心，往他胸上涂抹：“刚刚那是半次？”

她故意忽略他的意思。

“是啊，那就是半次…”

他顺着她的话说，一边说身体一边去紧挨着她，他身上滑腻腻的沐浴露也蹭到了她的身上。

赵琳艺往后退，这个地方可不合适，她不喜欢在这种雾气腾腾的地方做亲密的事，感觉悄悄投入些，就能搞得自己窒息：“别闹了，你先出去。”

她只想快点洗完睡觉。

沈又山按压了下旁边的沐浴露盖子，双手搓了搓后，放在她的肩膀上：“我帮你洗。”

“出去！”

“再来半次吧。”

他又拉着她的手往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