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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西楼,纱帐轻撩…
锦都有个十分有名的销金窟,名曰西楼。
西楼又分为两个楼,莺歌楼和燕语…
莺歌楼多美人,环肥燕瘦,身姿曼妙,特别是那花魁夜莺,一曲相思,引来多少恩客流连忘返,一掷千金!
而燕语…
“燕语怎么了?”
宫遥徵一脸好奇,看向身旁的老张。
昨日她虽然被两人送了回来,但是对那处却是十分感兴!
人总是有反骨的,越是旁人遮掩的事情,越是好奇,宫遥徵承认,她好奇了!
于是,她准备和宫远徵去送宫尚角的时候,碰到了账房老张在聊那西楼,不由得停下脚步,听了一会。
“那燕语……二,二小姐!”
老张这才反应过来,身旁说话之人是二小姐。
“哎呀,别磨叽,你快说!”
宫遥徵连忙阻止老张行礼的动作。
老张看了看一旁自己的徒弟,又看了看二小姐,两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他摸了摸胡子,接着说道。
“燕语中多公子,清朗俊俏,霸道邪肆,温润如玉各种类型都有,去那里的多半是情窦初开的世家小姐和寂寞难耐的深闺寡妇。中公子卖艺不卖身,惯会迷惑女子为他们掏空荷包,神魂颠倒。三言两语就让那些女子们喜笑颜开!”
老张说到此,莫名的语气愤愤。
宫遥徵眼睛微亮,那不就是牛郎馆吗?!
这么高级?
“可是,这种地方,会被世人所容吗?锦都民风竟然如此开放?”
宫遥徵不解道。
“西楼虽是听曲买笑之地,但却不下流!是个风雅之地,去那里的,反而是文人墨客居多,楼中有清倌和红倌之分,清倌居多,红倌倒也是供人消遣的,平日里也只在房间中等着恩客。况且,人家那是正经生意,怎么就不被世人所容了!”
“哎呀,老奴多嘴了,怎么能在二小姐面前说这些,该打,该打!”
老张对着自己的脸上轻拍了两下,十分做作。
宫遥徵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老张,使不得使不得!”
老张这才作罢!
宫遥徵则是趁机问道:“那这莺歌楼都有头牌,那燕语呢?”
“二小姐不说我都忘了,这燕语中,有个极富盛名的公子,燕郊!”
“燕郊?一个小倌,为何是极富盛名!”
宫遥徵觉得,老张用词不妥当!
“哎哎哎,那可不是小倌,那是这西楼的老板,整个锦都都得称一声郊公子。”
老张连忙纠正道。
“一个老板,为何要登楼卖笑?”
这么骚的吗?
“前些年,西楼竞选花魁和草,不知道是何人,将燕郊的名字也写了上去。那日,郊公子就露了一面,便登上了榜!自此,莺歌楼的夜莺和燕语的燕郊,就是这西楼中千金难见一面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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