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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茂恩说他想吃点好的,只能找二嫂来了,这话确实有几分酸楚。二嫂这儿,也未必有什么好吃的,虽说二嫂的厨艺是一流的,是当过厨娘的李凤岐老婆郭凤莲亲自教出来的,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连吃的都没有,就更别说酒了。罗子七同样很尴尬,复职的政策是给他落实了,可工资还没有领到手,这次匆忙之中下乡,他在公社财务上借了五块钱,昨天买了礼品、又买了一条烟,也早已花光了,面对着三叔这个“罪恶累累”
的酒鬼,他也实在没有办法。
田茂恩似乎看清了今天的局势,看来想吃点、喝点的计划要泡汤了,于是又激烈地咳嗽了几声,便骂起小女儿田桂香的不孝来,对王来好说道:“我的饭碗可是在你家小奶奶的脚尖上啊,她只要这么轻轻地一动,你老太爷我可就要挨饿了啊。”
王来好只是笑,没有吱声。罗子七却回了他一句:“三叔,看你说的,不能光找桂香,知道不?你也得找找你那儿子桂才,二妮桂花,大妮桂兰,是不?老丰、宋郑冯可都是大队支书哩,还管不了你一顿酒?”
没想到罗子七的话,惹得老头大怒起来,他猛烈地咳嗽了两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嘴里说道:“我没有儿,也没有她那两个闺女,我田茂恩是个绝户头子,死到哪儿埋到那儿的绝户头子。”
罗子七知道自己惹恼了老头,急忙过来拉田茂恩,王来好也一口一个老太爷地劝着,田桂香站在厨房门口哭了,嘴里嘟噜着:“几窝孩子,又不是只生我自己?”
田茂恩似乎听到了小女儿的声音,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甩开了罗子七的手,就往门口走去,却和女婿王满仓撞了个满怀,王满仓脸一红,问了一句:“叔,咋啦?”
田茂恩见是女婿,便软了下来,不再说什么?他内心里觉得愧欠这个女婿的。自己生了病,儿子、儿媳不管不问,大女儿桂兰就在隗镇卫生院,可碍于自己与女婿丰子泽早就断绝了关系,他不去求她们,二女儿桂花也在隗镇镇上住,他不愿意见到宋郑冯那神儿八经的样子,更不愿意去求他们,而这个小女婿,是穷了点,也不爱多说一句话,可对他田茂恩,确实是好,拉着自己到隗镇卫生院看了病、包了药,又把自己拉回家,好吃好喝地侍候着,自己倒是为了想喝一杯酒而给女儿撒起气,实在有点太不绅士了。
田茂恩又退了回来,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跟你子七哥开玩笑的吗?”
说完,看了王来好、罗子七一眼,煞有介事的又说道:“有酒没肉,青菜来凑,有肉没酒,站起来就走。”
罗子七和王来好笑了起来,这老头,假光棍了一辈子,恐怕是改不过来了。
王满仓也笑了,到屋里拿出一瓶田县老白干来,说道:“叔,有酒,我又不喝,你陪子七哥喝点。”
田茂恩一看女婿拿出酒来,脸色变得红润了不少,伸手接了过来,拉着罗子七的手说:“子七,这可是你兄弟说的,你得陪三叔喝点,想当年,你三叔我可是三二斤不醉的主儿,你干大那年待二十多桌县上来的客,我陪到底,把他们一个个给撂翻在地,你三叔我,稳如泰山。”
老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酒瓶,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便透了出来。田茂恩似乎又活了过来,拉起田子七,让他坐在了院子里的上位,躬下身子,又回头看了王来好一眼,说道:“象你子七爷,在过去那也是副县长级别,一拍桌子,那也是能升堂定人个生死的,你三老太爷能陪他喝上一杯,那可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老头说着话,向王来好使了个眼色,原来,小桌子上面,既没有菜肴,也没有筷子、酒杯。王来好笑了,进了灶房,拿出几双筷子,两个酒盅来。
苏子莲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刚刚洗刷干净的黑陶酒壶,笑着接过田茂恩手中的酒瓶,说道:“老三,孩子那胃,不能喝冷酒,我给你们热热,你们再喝,对了,这馃子,你能吃,可不敢叫子七吃,我给他炖的有鸡蛋。”
苏子莲说话间,来好已经端上一盘梅豆角甜馃子来,田茂恩如同孩子般用手夹起了一个,放到嘴里,边吃边说:“味道不错,要说这隗镇的甜馃子,那还得是供销社食品门市部的魏和尚,人家做这东西,就是讲究、地道,油面和的到位,麦芽糖熬得不稀不稠,炸得焦酥……”
说到吃喝上,田茂恩还是颇有些心得的,连罗子七也忍不住掰了半个,放在嘴里慢慢地品尝着,还不时地回头看一眼灶房,唯恐老娘苏子莲现了吵他。
“咋样,老孙,我就说今天晚上有戏,三叔来了,子七回来了,满仓要是不给他们掂酒,那就不是待客来头。”
袁天刚和孙有才两个老伙计走了进来,孙有才手里还拎着一瓶酒,一包生花生,袁天刚手里,提着个草筐子,里面竟然是一筐子新鲜的菠菜,从灶房里端着热酒壶走出来的苏子莲一看两个老伙计,便又笑了起来,说道:“老孙、老苏,我给你们做饭去,客气什么吗?”
又看了看袁天刚提着的菠菜,脸色略略变了。
袁天刚看了院子里的众人一眼,说道:“二婶子,这个可不是我们搞的,是苟妮姐给剜的,让三叔和子七尝鲜的,我们可没有那个胆。”
这个苟妮,也是二奶奶的一个干女儿,男人是新四军的一个干部,叫王义,牺牲了,她没了着落,也只好带着儿子王臭妮跟着二奶奶家生活,一直到解放。现在,生产队考虑到她的烈属身份,就让她管理东头的菜园子,这两个老家伙,肯定是到苟妮那儿说什么了,要不然,苟妮也不会剜这么多菠菜给他们。
苏子莲接过了筐子,说道:“好,你们几个,陪您三叔喝两杯,我给你们打个酸汤去。”
就在几个老人坐下喝酒的时候,王满仓悄悄地走了出去。罗子七刚要问些什么,孙有才看了罗子七一眼,俯到了罗子七脸前,小声说道:“年轻人的事,咱少管点,我敢肯定,他们会否定你栽种柿子树的想法的。”
罗子七瞪大了眼睛,说道:“不会吧。”
袁天刚也俯过头来,小声说道:“我敢肯定,你那计划,在他们那儿根本就行不通,那几个家伙,要种什么烤烟呢,好象是满仓见过吴主任了,他们都说种烤烟,来钱快。”
罗子七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孙有才小声说道:“呵呵,又走了一个,看来,我们真是老得不中用了。”
罗子七轻轻扭过头去,原来王来好的儿子王松善也蹓着墙根走了出去,罗子七笑了,说道:“否定就否定了吧,长江后浪推前浪吗,他们操心,我们陪三叔喝酒。”
田茂恩早已是一杯酒下肚,神采飞扬了,说道:“这就对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智者养千口而有余,力者养一口而不足,几位贤侄,老夫之言,乃是真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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