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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讲了很久,停下时喉咙已经有些干哑,他惴惴不安地看向桓奕,现桓奕也正盯着他,他不觉吞咽了一下保证道:“我已经交代完了,再没有什么瞒着你了。”
桓奕却陷入了沉思,贺洲的这番说辞过于离奇,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桓奕也十分不愿意相信,谁能接受自己所处的世界只是一部供人消遣的话本子,而自己不过是话本里一个不能自主的人物,若这一切为真,他所追寻的道,他经历的那些爱恨情仇,还有走近他生命里的那些人都是被安排好的,他不过是执笔者手中的牵线木偶,身不由己,命不由己,这是比灭族还要更深的绝望。
可他又不得不信,即便抛开贺洲所言的种种,那一道劈在贺洲身上的天雷也由不得他不信,贺洲的修为远不到能引来渡劫天雷的程度,有此异象只能是和他一样身负逆天命理。三灵混体脱天地秩序,这是天道要灭他的原因,而贺洲······那是天道察觉到异世来客所做出的补救,这个世界不该出现贺洲这个人,所以天道要销毁这个错误,修正这个世界。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桓奕无力地闭上了眼。
贺洲不敢去打搅他,可又不放心,怕他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后会钻牛角尖,于是他小心挪近桓奕轻声在他耳边说:“虽然你我身处书中,但佛界有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滴水珠尚有万千生命演化,何况人生?书里书外各成宇宙,这个世界的演化有它自己的轨迹,至少我能跟你保证,我现在与你所经历的这些事,与原书大相径庭,我们面对的仍然是一个不可知的未来,你与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人包括我,都是独立不可控的,我们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命运不由执笔者书写,你信我,若是命运既定,我又怎么会莫名来到这个世界?”
桓奕听完了贺洲的话,面上毫无波澜,其实内心风起云涌,眼中赤色变换不定,看得贺洲心惊胆战,他伸出手握住了桓奕置于膝上的手鼓起勇气说:“桓奕,不管你怎么看我,也不管你怎么看这个世界,有一点你一定要相信,你不是虚无的一个话本角色,你是活生生的人,就在我眼前,你的喜怒哀乐我都能感受到,你经历的那些悲欢离合我也有参与,如果我是真实的,那你也是!既然我能改变剧情走向,那你也可以左右自己的人生,不要一蹶不振,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话像一把利剑刺破桓奕心中的迷障,他一把将贺洲搂了过来,急切而凶猛的吻落了下去,贺洲一开始招架不住,但很快就被带得沉溺其中,直到大脑缺氧险些又陷入昏迷这个吻才结束。
贺洲大口呼吸,他还没喘匀就被桓奕箍紧了腰身,来不及出疑问他便被迅带出了鲛人祠,突然的窒息感让贺洲有一瞬的不适,他赶紧掏出避水珠含在嘴里,直到避水珠起效将他包裹在保护膜中,他才睁开眼,这一次没有夜明珠照明了,周遭是一片浓墨重彩的黑,但水压的变化让贺洲知道他们正在极上游,这是贺洲不曾体验过的度,是鲛人征服大海的度,来时长路漫漫,归去竟然不过瞬息。
在他们俩滞留海底时,飞花流云岛已经来了几波“客人”
有来质问归堰楼鲛人尸体下落的,有来向蓝清窝藏鲛人兴师问罪的,也有伏魔联盟安排来探口风的,蓝清一一斡旋,什么也没透露,也什么都没承诺。
有来就有往,一线天最先离开,楚霖的事还悬而未决,牵动所有人的心,楚煜他们在两日前便动身了,九天玄门还留在岛上,因为贺洲下落不明,施言和韩宥虽不会主动说出贺洲的行动,但鹤闲又不傻,归堰楼鲛人尸体失窃和贺洲失踪在同一时间,他怎么会猜不到事情原委,他气得不行,又实在忧心贺洲的安危,只能派弟子昼夜不停地在海域搜寻,至今未离开飞花流云岛。
贺洲和桓奕游到海港时已是半夜,借着夜色两人偷偷上了岸,进城寻了两匹快马迅逃离了雍都,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清蒙山。
就在他们待在鲛人祠里那的两天,魔族有一个大动作,度都秘密去了丰都鬼城见了鬼帝玄隶一面,消息再灵通的仙门也打探不出他们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伏魔联盟也只能加强戒备和防守,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人间笼罩在一片惶惶不安中。
清蒙山不似从前那般安静,桓奕和贺洲赶到时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众妖正齐聚在非殇洞府前,这是非殇要卸任妖王,众妖前来见证,并争夺下任妖王之位。
非殇渡劫失败,身受重伤,并没有现身,而是委托白鹿代为主持这次的聚会。妖族的妖王争夺是非常直接的,不论资历、不论威望、不论族系,拼的就是一个实力修为,清蒙山变成了演武场。
四方大妖有野心的几乎都到了,各自带着自己的追随者占据一方席位,桓奕和贺洲只有两人,一开始并不引人注意,直到桓奕上场攻擂。
擂台上站着的是一位来自漠北的狼妖,他看不出桓奕的真身,于是询问桓奕的来头。
“飞花流云岛,鲛人,桓奕。”
此话一出满座震惊,雍都一役谁人不知三灵混体能操纵雷劫的桓奕,有人惊讶于他还活着,也有人畏惧他的实力,更多的是慕强的兴奋者。
“你如今是三灵混体,妖族血脉不纯,如何能来竞争这妖王之位?”
狼妖出质疑。
桓奕反问:“妖王竞争何时也论起血脉了?即便真要论,我鲛人一族乃是先天妖灵,先祖为鲲神座下侍奉,尔等后天妖修灵智未开化前不过是山野荒原里的牲畜草芥,如何与我相比?”
这话简直得罪在场所有妖,一时群情激奋,众妖恨不能全部冲上擂台给桓奕一个教训,贺洲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入了魔的桓奕真的太狂了……
狼妖眯起眼危险地看着桓奕,显然他也被激怒了,咬牙切齿地说:“一个被仙门百家灭了族的鲛人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倒要看看你这三灵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
话落风起,狼妖亮出了它尖利的狼爪向桓奕扑了过去。
贺洲深知不好,这狼妖的话根本就是在桓奕的痛点上疯狂输出,以桓奕现在这一点就炸的状态,贺洲只能默默在心里给狼妖点根蜡。
众妖以为他们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比拼,毕竟这漠北狼妖之前已经连挑了三个实力强悍的大妖,是妖王最有力的争夺者,但谁也没想到,狼妖甚至没能近桓奕的身就被一招制服,强大的威压笼罩整座清蒙山,修为低一点的小妖已经跪在地上脸色白。
桓奕的这一招里输出的灵流由妖、道、魔三股灵息交织而成,彼此之间时而对立,时而交融,捉摸不定,让人防不胜防,自然也无从抵抗,只这一招,大家就深刻地明白了三灵混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
“漠北狼王不过如此。”
桓奕收回手俾睨四周道,“四方大妖已败其一,剩下的三位可还要与我争锋?”
说罢,眼神分别在雪域苍鹰、林海青藤以及苗疆蝎后这剩余的三方大妖身上扫了一遍,无人出来应战。四方大妖之间彼此修为相差不远,狼王败得那么惨,剩下的三位都看在眼里,实力太过悬殊,它们不想上去丢脸。
眼看桓奕就要不战而胜时,一直不出声的白鹿上了擂台,拱手自报家门:“清蒙山白鹿,君熹,向君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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