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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落地的季怀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温朝阳家的院子和温笙家的差不多,又因为并排,所以中间修的低矮的围栏。
他一眼就看到了在院子角落的大水缸,他慢慢走过去直接一剑劈开眼前水鬼藏身的大水缸。
水缸破裂的声音在黑夜里尤为刺耳,季怀安知道早在温朝阳计划失败那一刻这边的邪师就已经知道事情败露。
但是他敢笃定这个邪师没有走,因为他的全阴鬼侍还在季怀安手里,他舍不得放弃到嘴的香饽饽。
水缸破裂,里面的水都涌向地下,水鬼的尸全貌显现出来,片刻整个院子就散出一股难闻的尸臭味。
季怀安怕尸体整幺蛾子直接甩过去一张镇邪符将它镇压,这样做也能通过契约打击打击屋内的邪师。
随后他淡定的看向大门,这么大动静他就不信屋里的邪师会不知道。
他扬声道:“好大的架子,需要我请你吗?”
随即大门朝里打开,一位穿着西装,左脸有疤的男人道貌岸然的站在门口。
他的身后站着昨晚的美妇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她就是温笙的婶婶,水鬼的母亲。
他看向前面的邪师,此人命宫灰暗,照这个分析起码应该死好几次的人,却安然无恙的现在门里。
但是他却不受影响的眼睛一横,狠狠的看着季怀安,他那浑身煞气,一看就做了不少坏事。
他不善的开口道:“朋友,皆为玄师,没必要这么针锋相对。”
季怀安不吃他这一套,他朝旁边呸了一嘴,嫌弃道:“什么东西,还好意思自称玄师。”
张宁捏紧手掌,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恶狠狠的看着季怀安。
他轻呵一声,语气加重道:“哪里来的野狗,大晚上的狂吠吵人清梦,你妈知道吗?”
季怀安:“啧,你急了,我猜你后面的女士不知道你拿她家女儿炼尸,也不知道你拿她家女儿契约鬼侍。”
“后面的女士,你知道女儿现在连轮回都不能去了吗?”
现在身后的张秋慈冷冷的看着季怀安,刚刚大师说过,过了今晚就能把女儿复活,这是邪师,阻碍她女儿复活的邪师。
她眼睛狂热的看着身前的大师开口道:“只有大师能救我女儿,你休想再信口雌黄,你就是温笙那个瘟疫崽子请来破坏我们好事的邪师。”
“我劝你最好不要管这个事,否则大师定饶不了你。”
季怀安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无药可救的女人,他摇摇头,真是爱女成痴,活像个疯子。
他也不废话,直接看向邪师道:“水鬼的尸身已经被我镇压,水鬼也在我手里,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拿出来,季爷我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
这句话惹得邪师不满,这具全阴之之尸他可是寻了好久使了不少手段才抓到的,时间差一点就成熟了,他竟然坏他好事。
他从抬起手掐诀,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一道黑影朝着季怀安冲过来。
季怀安猝不及防向后退一步,取出霜降抵挡在眼前。
那道鬼影被霜降的剑气逼得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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