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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陶夭總覺得不妥。

然而雲卻不讓她把拒絕的話繼續說出口。

「今日小姐被雨水淋濕了，若是不用熱水暖一暖，會著涼的。」

雲朝她走近，語氣多了幾分溫柔寵溺，「小姐放心，屬下會很輕的，不會讓小姐不適的。」

「小姐相信屬下可好？」

陶夭坐在榻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同意了雲的建議。

少年蹲在她腳下，伸手試了試水溫。

盆子是白玉做的，可是少年的手卻比玉盆更為白皙細膩。

陶夭發現雲的手很好看，修長有型，骨節分明，動作間指骨突顯出來的時候，有種說不清的曖昧欲色。

雲撩開陶夭的裙擺，裙擺下女子的玉足細嫩白淨。

指甲蓋還泛著淡淡的粉，好看極了。

他想到小姐的飾都是配套的，若是給小姐腳踝配個銀質的腳鏈。

微微動一下，會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

一定會很好聽吧。

陶夭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雲有下一步動作，她奇怪地看向少年。

少年只是看著她的腳，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開口喚了他一聲，「雲？」

雲回過神來，喉結滾動了兩下，嗓音低啞了許多，「小姐，不燙了，可以洗了……」

陶夭沒有聽出雲奇怪的聲線，她放下腳，水溫確實剛剛好，不燙也不冷。

雲低下頭，認真又細緻地幫她揉捏清洗。

他不敢用太大力。

什麼都動作都是輕輕的。

但無論他怎么小心，在白嫩的肌膚上還是留下淡淡的指痕。

他看著淡淡的痕跡，生出了想褻玩的心思。

陶夭的臉上燒得不成樣子了，雲的動作很溫柔，本不該會讓她覺得不適的。

她開始後悔，她怎麼能答應少年幫她呢？

再不濟她可以自己洗啊。

可是在雲觸碰到她腳踝的時候，她又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他之前就碰她的腳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