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劫匪头目面色铁青,没想到牛背村如此强硬。
不过,他心知肚明,牛背村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可大哥交代的任务,他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哪怕剿灭这村庄,也在所不惜,目的只有一个,逼任领主离开。
“好…好一个牛背村!既是如此,那就休怪我王五无情了!动手!!”
四周劫匪抽出身上兵刃,而村民们也都视死如归,眼看就要鱼死网破。
就在这时,林云乘坐的马车终于姗姗来迟。
“尔等逆贼…给我住手!!”
一声爆喝,响彻牛背村村口。
村民和劫匪都转头看向远处。
当看到一辆黑色马车,两侧还有四名身穿银盔银甲手持长枪的将士,众人内心一惊。
村民们内心暗喜,虽然他们厌恶掌控凤阳郡的藩王林家,但若能救他们一命,自然也十分乐意。
反倒是一众劫匪都面色难看,他们刚才赶路的时候,就看到了这辆马车,没想到会多管闲事。
这时,劫匪头目策马上前,朴刀遥指马车,喝道:“尔等何人?胆敢多管闲事?是活够了吗?”
他虽说心里虚,却必须硬着头皮上,不然在劫匪窝也很难立足。
马车两侧,四名将士根本就没打算帮忙,他们的任务只是护送林云到封地,可没说要协助镇压流寇。
何况,只有他们四个,真打起来,也不可能是对手。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林云走出,就站在马车上,而乌娜像个忠诚的护卫,不离他左右,警惕的盯着一众流寇。
林云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到那劫匪头目身上,轻蔑道:“林家林云!!”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一群劫匪,更是心惊肉跳。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他们虽落草为寇,做着烧杀抢掠之事,但林家就是凤阳郡的土皇帝。
就算心里不服,也不敢当面为敌。
别看王五刚才嚣张跋扈,更扬言要给任领主下马威,可真遇上正主儿,却瞬间哑火。
当然,并不是林云已经强大到,依靠威名就能慑敌。
一众劫匪不过是被他林家姓氏惊到了。
站在身后的乌娜望着林云的背影,神色复杂,她没想到自己这名义上的丈夫,居然如此强势。
他们现在面对的这群劫匪明显都是亡命徒,搞不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尤其林云还是林家庶子,要权势没权势,要实力也不够,她实在想象不到,曾经性格懦弱还十分自卑的林云,会表现的这般强硬。
而马车两侧的四名将士,显然也被林云的气势所慑,颇有大将之风。
他们都是参军将士,上过战场,最是钦佩强者。
再联想刚刚林云在路上的种种表现,忽然让他们期待起接下来的表现。
王五立即收起朴刀,抱拳笑道:“原来是任的领主大人!真是失敬啊!”
林云玩味一笑,道:“来之前我就听说过这牛背山一带,隐匿了不少绿林好汉,今日一见,果真是大开眼界啊!”
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平,既表现出他这次有备而来,又看似褒奖,实则讽刺这些劫匪欺软怕硬。……
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平,既表现出他这次有备而来,又看似褒奖,实则讽刺这些劫匪欺软怕硬。
简介关于捡到一本遗憾日记江远捡到了一本不知道谁写的遗憾日记,虽然上边只写了几件模糊的未来之事,但当江远慢慢等着事情来临的时候,他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人生巅峰。...
小说八零,绝色后妈撩得冷面军官心颤的主角分别是江梦凝和霍谨言。故事讲述了国际影后江梦凝穿越成为大院里臭名昭著的恶毒后妈的故事。她决定摆脱这个身份,但当她遇到霍谨言,一个英俊的军人时,她的计划改变了。霍谨言原本以为江梦凝只是个无用的花瓶,然而她的存在却逐渐让他感到生活的温馨和喜悦。尽管江梦凝的家务技能令人咋舌,但她却以独特的方式赢得了霍谨言的心。他开始接受并享受她的依赖,甚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人们原本期待他们的婚姻破裂,然而他们却以出乎意料的幸福和和谐,迎来了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包括他们的一胎三胞。...
...
简介关于质子回国,从召唤剑圣盖聂开始穿越异世,质子之身。进一步便是生死难择,退一步更是无尽深渊,退无可退,唯有舍命一博。幸系统加身,无敌召唤,华夏英魂,护我再振华夏雄风,展五千年风采。纵酒长歌,男儿若不仗剑天涯,亦要提三尺长剑,建不世之功。乱世已至,风云骤起,且看嬴荼进王位,击群国,一统天下,开万世运朝。...
异界有三千大道,十万中道,百万小道,李运的梦想是悟道成仙,笑傲星际,成就至尊星主霸业,不过,此刻他仍躲在草从中,紧缩着身子,原来,他早已被眼前生的这一幕完全镇住了,看得如痴如醉,迟迟未能清醒反应过来。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筑基者!筑基者!我一定要成为这样的筑基者!...
简介关于和哥哥的死对头谈恋爱(9岁年龄差)那两个全申城最有权势的男人,一个赤口毒舌,一个冲动易怒,一见面就是鸡飞狗跳。6焱说,乔瑾宸是天底下最冷血无情的人渣。6思予点点头,转眼就和那个男人厮混到了一起。6焱用尽手段在生意上与乔瑾宸一决雌雄,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另辟蹊径来拱自家的白菜!原以为他打乔瑾宸是惩恶扬善,替天行道。谁知当年的事还另有隐情。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可乔瑾宸你能不能别老在大舅哥的雷区里蹦迪?6焱的独白从干掉对手到干掉对方的手6思予的宏伟目标要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哦!乔瑾宸呵,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男主没那么坏,只是一张嘴全用来哄女主了,自己的事是半分也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