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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两间挨着的屋子,建得也比别家高一些和精致一些,一看就是有人特别修饰过的。离儿正了正衣襟,手垮一个竹篮轻轻叩响了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杏眼满是惊讶地看着离儿,似是没想到来人会是她。
“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郭氏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结巴着问道。
“梅子,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离儿咧咧嘴笑道。她也不想来啊,不过上次答应田大婶要来学针线活儿,所以就拎着针线来了。二疤这时候到山里打猎去了,而她这回没有跟着去,想着还是赶紧来一趟,省的到时候她忘了,反而将她和这田大婶的关系弄僵。
“梅子,谁来了”
屋内传来田大力浑厚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渐近,看见来人后惊讶之情更甚,“原来是嫂子,快,快进来坐。”
声音有些急切。
离儿见到田大力在屋里,觉得有些吃惊,“田兄弟,你怎么没有出门捕鱼呢”
田大力微愣,笑着解释道“上午天气凉快的时候我才会出去捕鱼,这会儿我和我爹要做一些木质用具,村头的王大哥要一个木制桌子,还有吴婶婶要两个小板凳,明天做好还要送过去的。”
离儿点了点头,走进屋,果然看见屋子正中央,田老木匠正在拾掇一些木头,切切锯锯,木屑洒满一地。想必是外头天气太热,所以将这些行头搬进了屋子,田大婶正盘着腿坐在床头缝补一些旧衣服,见是她来了,笑得格外灿烂,冲她招招手,道“丫头,过来,到田婶这儿来。”
“是尤家丫头啊,随便坐,我这忙着顾不上,你到你田婶那玩去吧。”
田老木匠也呵呵笑了两声,将座下的凳子往一旁搬了搬,方便她路过,然后继续埋头苦干。
“其实没啥事儿,就是上次跟田大婶说好了要过来学学针线活儿,今个儿刚好没啥事,所以就来了,没想到你们都在。”
离儿不好意思地笑笑。
“哪里话,上次我和媳妇去了嫂子家,现在自然该嫂子和大哥来的。”
田大力阖了门,在背后笑道,“去我娘那里坐吧,我娘和梅子两人也挺无聊的,方才就是在缝缝补补呢。”
身边的郭氏微微瞄了田大力一眼,没有说话,那意思却是嫌他话多。
离儿走到床边,正准备搬个小凳子坐在那儿,却被赵氏一把拉到了床上,“来,脱了鞋上来,当自己家里就好。”
“别别,我还是坐在凳子上好了。”
离儿连忙推拒道,已经搬了近旁的一个小凳子坐在赵氏身边,不是她不想坐床上,她在自己小竹屋的时候最喜欢窝在床上看书了,可是如今不是自家不说,赵氏对面的床褥微微下凹,明显是有人坐过,想来梅子原先应该是坐在那儿的,她一个外人又怎能夺了别人的地盘,悄悄瞥了郭氏一眼,果然见她脸上有些许怒意,耳根微红,显然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离儿将竹篮放在脚边,取出里面的针线和一件破了的衣裳,准备向田大婶讨教讨教针法,本来是准备做草鞋的,可是想起上次在阿娘家里做的实在难看,最后基本是阿娘帮着做,离儿自然不好意思在田家丢人现眼,只道自己拿着破衣裳来学习缝补的针法。
郭氏这时也走了过来,于赵氏对面的床上盘腿坐好,取过一个未完工的手绢开始绣起来,离儿瞄了一眼,觉得拿手绢上的野鸭戏水可真好看。想到就说出了口,“梅子,你这野鸭绣得跟真的一样,好看极了。”
郭氏刺绣的手立马顿住,脸腾地红了,呐呐道“这不是野鸭,是鸳鸯。”
离儿眼睛猛地瞪大,再细细瞄了一眼,讪笑道“对,是鸳鸯,我方才说错了。”
离儿觉得自己还是当哑巴好了,因为方才说出的话实在不讨喜。郭氏几不可见地白了她一眼,离儿心里凉飕飕的。
赵氏开始教离儿针法,如何开头收尾可如何缝补以省针线,还有各种走线方法,离儿刚开始还觉得无聊,后来竟学出了门道,越觉得有趣。察觉到这田大婶基本不跟梅子说一句话,离儿颇有些尴尬,好歹那是她媳妇,怎么现在搞得她才像她家媳妇一样
和田老木匠一块做桌椅的田大力时不时回头看三人一眼,嘴角轻轻勾起。屋里静悄悄的,大多时候只有离儿和赵氏在讨论针线问题,剩下的便是割据木头的声音。
“嫂子,我看你这衣裳已经破得不能穿了,你还缝补做什么”
郭氏瞥了一眼离儿手中的衣裳,表情有些不屑,声音略带揶揄。
离儿本就是拿着一件破衣裳过来学针线的,谁说她要缝补好再穿的,但是离儿没有回话,只是讪讪笑了笑,有些人你反驳地越多,她还就真跟你杠上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的冷嘲热讽。离儿想,定是刚才说那鸳鸯绣得像野鸭惹得她生气了。
听到郭氏的这句话,田大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似乎也不愿与她多说,田大力手中的动作微动,眉毛挑了挑,本欲说什么,但见离儿没有放心上,便没有开口。
呆了一个多时辰,样子也做得差不多,该学的也学到了,离儿便客套了几句准备回去。
“丫头,以后有什么想学的尽管来找田婶。”
赵氏在离儿临走前加了一句,颇有些不舍,觉得这丫头很对她胃口,只不过唉可惜啊可惜,便宜了那个尤小子。
离儿回到竹屋的时候二疤还未回来,自己便清扫了一下屋子,顺便做好了饭菜。等到日头快下山了,尤二疤才提着两只野兔回来了,离儿早在窗子边看着,见到他的身影才缓缓露出一丝笑意。二疤老远就看见窗子边那颗小脑袋,甩甩头,被汗水打湿黏在眼角的头被甩至一边,然后怔怔看着窗子里的小媳妇,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离儿如往常一样,迎了出去,帮他擦着汗水,拎过他手里的野味儿,被他搂着走向厨房,无数次重复着如此简单的动作,可是却总也不会觉得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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