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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蕭景因吃多了，坐在椅子上消食兒，采苓喜歡蕭景得不得了，做了香囊送給蕭景，正在挨個給蕭景介紹這些香囊的作用。

褚飛航給了周允楓一個眼神，周允楓會意，兩人到了外邊去說話。

「將軍，恕我直言，你對侯爺很是不同。」褚飛航手把著欄杆，「我就沒有見過你這個樣子。」

周允楓背靠著欄杆，面向房間：「什麼樣子？」

褚飛航一字一句道：「賢、妻、良、母。」

周允楓：「……」

「你皮癢了是不是？」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褚飛航：「我可沒有胡說，你真的對侯爺特別好，而且你看侯爺的眼神都不一樣。」

周允楓轉過身，也像褚飛航那般，手抓著欄杆，只是他用的力道比褚飛航大得多，他自己也不曾發覺。

「蕭景於我，不僅僅是救命的恩情，待他好是應當的。」周允楓說道。

褚飛航：「那你怎麼解釋人家錦繡姑娘在那兒，你搶著給侯爺夾菜倒茶？」

周允楓飛他一眼：「這不是很正常？」

褚飛航笑：「你何時給我們添茶倒水如此殷勤過？不都是一句『自己沒長手』嗎？」

周允楓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不自在地用手指摩挲著畫舫的欄杆。

「將軍，你捫心自問，你對蕭侯爺，真的只是感激之情？」褚飛航直接點明。

周允楓心跳漏了一拍，他望著微瀾河水，陷入沉思。

「將軍，你真明白，自己的心意？」

作者有話說：

快了快了

第38章

周允楓眼也不眨，望著被河水攪得閃爍的弦月。

他的心情此刻就宛如這河水，泛動著，不平靜。

褚飛航的話就像是撥開了一層薄霧，而站在這層薄霧後邊的人，就是蕭景。

「老褚，蕭景並非女子，也不是小哥兒，他身份也特殊，我和蕭景之間，不可能有別的什麼。」周允楓自欺欺人道。

褚飛航也不著急揭穿周允楓，到底這種事情，他的上司兼好友也是人生中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