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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海豚這?種生?物特別聰明，腦容量甚至比人類還要大。像台上這?只，就是瓶鼻海豚，這?種雄性瓶鼻海豚啊，一般都是雙性戀，多多少少都經歷過?同性戀時期。我上學那會，還查了一下，它們同□□配與異□□配的頻率差不多。」

耳邊不斷傳來相?親男的聲音，晴央看清台上男人轉過?身來的模樣，更加確定了這?是沈頌。

他按著先前的人，走上了岸邊的台階，等?完了相?同的程序：馴養員做手勢，海豚親臉側，海豚轉圈圈。

沈頌望了眼衣服上的水痕，迎著祁芙熱切的眼神淡淡一笑。

祁芙等?他下來之後，連忙追問?體驗感：「怎麼樣，是不是很奇妙？」

沒等?男人開口，馴養員來催她上去，祁芙深吸一口氣，眼裡飽含期待地上去了。

可意外發生?了。

海豚躍出水面?後，親的不是她的臉側卻是頭部。祁芙腦袋猝不及防被懟了下，還沒反應過?來時重心失衡，差點摔下了台階。

場內譁然一片。

還好沈頌眼疾手快接住了，祁芙扶著她的手臂勉勉強強站起?來，卻察覺到腳踝一處傳來刺骨的疼痛。

馴養員上前一步，連忙詢問?她的情況，看到祁芙搖搖頭後，她懷著歉意解釋道?：「應該是前兩個觀眾長得高，小全就下意識跳到和之前一樣的高度了。」

小全是海豚的名字。

祁芙欲哭無淚，佯裝淡定地笑了笑：「沒關係的」，朝她笑完轉過?頭來面?對沈頌的卻是一張神情沮喪，柳眉彎著的臉。

沒被海豚親，還因海豚扭傷了腳。祁芙這?下也失去了不久前的興致，當馴養員問?要不要再去試一次，祁芙小聲地拒絕了。

感覺到許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祁芙有點侷促，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催促：「沈頌，我們下去吧。」

沈頌見她神色難看，還站不穩，就猜出來她崴腳了。

「我背你下去。」

「不要不要，好多人都在看這?里。」

「生?活中並沒有那麼多觀眾。」

祁芙示意他看向觀眾席。

一眼望去，前排一片片的手機後置鏡頭，方向對準著他們。

沈頌轉過?頭來，也不在乎。

祁芙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稍稍使勁，無聲催促他走吧走吧。

離開台上後，回到觀眾席要走過?幾個台階，祁芙一瘸一拐的，沈頌在她先前下了台階後，也不再詢問?祁芙的意見，兀自彎腰將她抱起?來，隨後抬腿大步向門外走去。後門離這?只有幾米的位置。

祁芙怕摔下去，下意識揪著他的袖子，同時將臉往他懷裡埋。

「海豚還是海洋里著名的□□犯，喜歡騷擾刺豚……」

與此同時，沈頌和坐在前排的晴央對上視線，腳步頓了下。

兩兩相?望一瞬，晴央連忙收起?驚愕的眼神，別過?頭去，一副「我什麼也沒看到」的樣子，相?親男還在和她科普海豚的惡行，她甚至都想捂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