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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希望能縱身一躍回歸虛無。但他站不起來,可能連趴到欄杆上都做不到。腿很痛,他用手狠狠地捶了上去,手感就和捶在坐墊上差不多。若不是眼睛看著,根本不知道是捶在自己身上。這一拳沒有改善疼痛,反而讓腿受了刺激震顫起來。
沒有知覺,卻會痛。不能控制,卻會動。
真見鬼。高明難過地笑了下。
「突突突突……」
同層住戶家的孩子叫嚷著跑到了走廊上,手裡的塑料玩具槍閃著廉價又刺目的光,被牆壁和地磚反射著,光怪6離。
高明不想被他看到,轉身逃進家裡。
客廳里的電視兀自播放著節目,房間沒有開燈,落地窗外的夜和城市的闌珊燈火成為背景。近處,藏青色的襪子團在皮鞋裡面,胡亂地擺在門口擋住了他的路。他沿著地面看過去,沙發旁邊扔著公文包,客廳正中央還有團成一團的領帶和西褲。
吵鬧的廣告結束,電視切換到平靜的播報音,高明這才聽見浴室里的水聲。他拿起鞋櫃旁凳子上擺著的酒精噴壺,給雙手和鑰匙消了毒,又給輪椅扶手和輪子都噴了噴。
把噴壺放回原位,他小聲嘆了口氣,拉緊了剎車,右手撐住輪圈也穩住自己,身體前傾想去夠地上的皮鞋。他的腰用不上力,剛前傾一點,整個上身就突然趴倒在腿上。
高明心裡早有預期,但還是被嚇了一跳。血液涌到了頭上,心臟怦怦直跳,暈眩感讓他很噁心。胸口緊貼著大腿,他深深地喘了幾口氣。好在重心還在輪椅上不至於摔到地上去,但這個姿勢他也堅持不了太久。
身上有不太好聞的味道,等下也得沖個澡了,他想著,恢復一些後趕緊用騰出的手把地上攔路的皮鞋撥到鞋櫃旁邊,再雙手撐起自己的上身重坐起來。沒注意到什麼時候水聲停了下來,高明抬起頭靠在輪椅里喘息,就看見陳賢裹了條浴巾從房裡走出來。那人看到他,邊用另一條毛巾擦著頭髮的水,邊走過來。
陳賢,如果我不在了,你會記得我嗎?
高明看著三兩步就走到身前的人影,突然想問這個問題,想伸手出去,想讓他抱一下自己。
可他們如今沒有那麼親密,陳賢只是抬腳把皮鞋踢得更遠了一點,從他身邊走過,順手打開了燈,說了一聲:「噢,抱歉。」
「沒事。」高明收起胡思亂想,應了一聲。看著那人走去拆沙發套,然後撿起地上的髒衣褲,走進廚房,連同頭上的毛巾一股腦都塞進了洗衣機,才又走出來。
「還沒吃飯吧?」陳賢指指餐桌上的外賣:「剛剛順便打包的。」
高明看向他指的方向,打開剎車,轉著輪椅到了餐桌前。他單手打開泡沫盒,看到裡面裝著幾個腐皮卷,下面壓著炒河粉。
「謝謝賢哥。」他打開一次性筷子,插進河粉里拌了拌。
陳賢坐進了沙發里拿起遙控器,餘光撇著高明的方向。剛剛在門口走近他的時候,借著走廊的光看到他額頭細密的汗。陳賢有點隱隱的擔心,要入秋了,現在夜裡又不熱,他怎會出這麼多汗?
高明當年的手術無法避免地傷到了脊髓神經,胸骨以下都控制不了。很多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病卻起得又重又急。稍不注意,他們想都想像不到的併發症就會找上門來。陪高明進出了幾次急救室之後,陳賢也積累了不少經驗,變得對他的身體狀況敏感起來。
「學校里還好嗎?」看著那人面露疲憊地慢吞吞咽下炒河粉,陳賢關心的話不知如何說出口,只是假裝漫不經心地問。
高明在當地的大學讀博,病後沒有辦法休了學,手術後又過了一年多才穩定下來,今年初辦了復學。但身體仍不允許他總折騰去學校,好在導師同意他的研究改成主要做信息分析,課題組的同門也願意幫他,他也就是隔三差五回去匯報一下,做些必要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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