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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了,就那個余娜啊!」
「怎麼了她?」
「我剛出去丟垃圾,出門的時候這路上一個人沒有,丟完垃圾一回頭,她就在我身後!」阿姨說著向前靠近杏遙,幾乎是臉碰臉的距離才停下:「就這麼近!一張大紅嘴懟到我面前給我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她……她來找我……戚校嗎?」
「沒有!」阿姨拉住她的手,「我瞧著她不對勁,神神叨叨的,你今晚一個人在家可別開門啊。」
「哦好。」
阿姨走了,杏遙關上門回家。
她換好睡衣來到陽台,從她這眺望過去能看到余娜家屋頂,看不見裡頭。
余娜怎麼了?
這個問題很快得到了解答。
戚校回國,折鎧組局吃飯,在他開業的俱樂部。
這地方是會員制,不接待普通客人,來的都是生意上有合作的。
杏遙是在洗手間聽到的議論,說余娜的孩子被摔死了,余娜也精神失常了。
杏遙嚇得腳都軟了,倉惶逃回包間找戚校問,戚校很是不悅她老問余娜。
「看看菜單想吃什麼?」他岔開話題。
杏遙哪裡還有胃口,不肯動。
飯桌氣氛一時尷尬。
折鎧說:「余娜把孩子給他舅,他舅本來就不是好人,想利用這個孩子撈錢,最後余娜決定把孩子送回去,他舅問余娜要錢不肯給孩子,拉扯間不小心摔了,山路上都是硬石塊,碰到頭了。」
「餓嗎?」戚校問杏遙。
杏遙搖搖頭,他帶她走。
回去的路上,杏遙很沉默,到家她就換了衣服睡了。
杏遙做了個夢。
夢到余娜在小區里走,她抓住她問她要去哪?余娜說要去接孩子,杏遙眼睜睜看著她走到路盡頭,房子起了火,她聽到自己的哭喊媽媽的聲音,看到懸崖邊撞毀的車,看到山路上滾下的襁褓,看到自己一身旗袍被撕開,男人堅硬的身體向她壓來。
「不要……不要……啊!」杏遙尖叫著醒來。
半夢半醒間她只看到男人埋在她胸口的腦袋,誤以為還在夢中,誤以為這一年都是夢。
「放開我!」杏遙掙扎。
「遙遙,是我。」戚校扣住她的手腕叫醒她。
「戚校……」
「你做噩夢了。」
「戚校!」杏遙大哭著抱緊他的肩,這才感覺到他在她裡面。
是真的,不是夢,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是戚校在和她相愛。
杏遙熱情地捧住他的臉吻上去。
「戚校…要我。」
她從未如此主動,戚校被刺激到,原本就不走溫柔路線的他越發放肆,把她的腿提起來駕到他肩膀上弄。
杏遙因為夢中景象心有餘悸,很是眷戀他的體溫。
他越折騰,她越主動,戚校徹底興奮,恨床鋪太小,抱起她在房子裡來回顛弄。
杏遙一直沒察覺異常,直到感覺他毫無阻擋爆發在她裡面才慌了神。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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