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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苳勉强点了点头。
庵加河又转过头摊开手:“你看吧。”
路泊汀离屏幕远,背景暗淡混茫,面容又被一副眼镜掩挡,温声只能看到他扯唇笑了笑,但庵加河明显就看到他撂了他一眼。
他简直有口无言。
“真没事,是我自己晚上跳舞的时候划的。”
不想他担心,温声又说了一些其他小事。
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结果路泊汀从旁边摸出另一个手机,也不管国内是不是大晚上快十一点,这个扰人清闲的贱人他今晚就当了,拨了一通电话出去,他的眼睛还注在她身上,半晌淡声道:“我记得不久前我刚说过让您管好您女儿吧?”
温声立马就知道是打给谁的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现的……
对面好像一直在说话,他耳侧夹着手机又朝庵加河打了个手势,眉梢耷拉很不耐烦:“别扯那么多,再有下一次这个学她可以不用上了。”
直接挂了电话,他瞅了她一眼:“以后当场打回去,别客气。”
温声轻抿唇。
其实她自己不菜的……
庵加河起身歉然一笑从她手里抽走手机,“借我聊会啊妹。”
又踢了踢旁边的何让生,两人去了旁边的空地。
温声看他们打视频还要躲着自己,就觉得不太对劲,想跟着过去,边苳从包里翻出创可贴,撕开后举在她面前,神情依然寡淡:“手伸出来。”
唔……
温声真觉得自己一个人很ok。
有点别扭的伸出手心,看她低头细致轻柔地给自己贴创可贴,温声又快侧头看了那两人一眼,轻声问了句:“你和庵加河在一起了吗?”
她听路泊汀说庵加河下学期要出国。
边苳贴了两片创可贴,随手把纸屑放进画袋,朝她勾起今晚第一抹笑:“我们没可能。”
另一边
“你行不行啊?没废吧?”
庵加河凑近屏幕盯他。
何让生咬着烟轻笑:“没死就行。”
路泊汀扯下围巾,脖子有一道紫的指痕,又摘下眼镜,眼尾一片淤青,半个手臂还打了石膏,摇头掀唇一笑:“哥们差点人没了。”
一副笑谈诙谐的样子,但两人都知道他这趟蛮艰难:“找到没?”
他耸耸肩,摸遍了衣服没根烟又啧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笔手指灵活转动,半晌低声道:“还在等。”
垂眼视线凝在低处。
少见的恹倦失迷。
何让生倏尔提了一句:“温志强已经出狱了。”
路泊汀和庵加河同时看他,他吐了口烟圈自顾自地说:“之前查到的信息有误,人出来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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