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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言重要得多，還有什麼要問的，學長？」懷璟俊美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他看著宋然，眼底沒有任何波瀾起伏，只有公事公辦的平靜。

「沒有。」這聲「學長」讓宋然溫和一笑。

關門的那一刻，他表情浮現出一抹不甘，但很快就消失。

那個人，會是誰？

腦海中模模糊糊出現某個有些模糊的面容，但對方那雙銳利的桃花眼卻清晰得驚人。

指甲深刻入掌心，宋然的思緒已然飄遠，直到有人叫了他好幾聲後，他才後知後覺地醒過神來。

「宋總，您……怎麼了？」下屬小心翼翼看著他臉色問。

宋然綻出溫柔的笑容，「沒事，剛剛和懷總聊了項目，有點想出神了，怎麼？」

「哦，有個文件要您簽個字。」

宋然簽完字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對著電腦愣神，屏幕熄屏了也渾然未覺。

良久，他低笑一聲。

他在擔心什麼呢，先不提懷璟去見的到底是誰，就算是那個記憶中的男人，他也自信自己在長相和家世上不輸於對方，更何況最近幾年和懷璟相處最久的也是他。只是出於教養和自身的優秀，讓他不必在任何人面前畏畏尾，低頭討好，就算懷璟算是他心儀的人，他也不會表現出舔狗樣的過分討好。

所謂在外人看來的他追隨懷璟，其實是當初他母親和外祖那邊覺得懷璟前途大好，才讓他刻意和懷璟交好，再加上宋然的確有那麼幾分心思，才心甘情願辭去百萬年薪的工作，跟著懷璟創業打拼。

「對我而言重要得多。」這是懷璟的原話。

不過，要是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懷璟應該就不會這麼想了吧？宋然想。

「什麼？又取消合作，你們一家家是他媽說好了，還是受人指使，這幾天6續都給我說這事兒？咳咳……」陳妄緊鎖著眉，嘴裡叼根煙，抽著抽著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病好之後，他就開始忙著應付水果存貨的訂單，結果這幾天一個個合作店家都紛紛取消了採購，只有群里的散戶還在66續續購買。

「不好意思啊陳老闆，我們也沒辦法——」

陳妄懶得聽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這些合作對象都是千篇一律的說辭，總之就說自己店鋪經營不下去，要麼就說找到了的更便宜的進貨渠道，甚至還有人說他水果質量不行強行切斷合作的。

陳妄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被針對了，但什麼人會針對他一個破開果園的，有這麼閒嗎？

他倒是想到有個人的確對自己很不順眼，但對方會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這點陳妄始終存疑。

直到一通電話打來，陳妄的心徹底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