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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懷璟沒鬆手，反而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

「我說，讓你干-我。」陳妄不耐煩了，雖然腦子不清醒，但是他不喜歡反覆在問題里糾結。

「你確定？」懷璟眸色幽深，看著陳妄的眼神，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井。

陳妄撥開他的手，身體的燥熱，讓他忍不住想脫衣服散熱，「廢話這麼多，干不干，不干就滾！」作為一個享樂主義者，陳妄只想解決當下的生-理問題，並不想磨磨蹭蹭地進行無用的對話。

懷璟卻反抓起了他的那隻手，盯著陳妄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陳妄，你喜歡我，對吧？」

陳妄愣了一下，然後哂笑，「哈哈哈，喜歡？你這種技術爛到死、臉比鍋底還黑、脾氣差到古怪的小崽子？」

懷璟面色微變，但他死死盯著陳妄的眼睛，重複了一遍：「陳妄，你喜歡我。」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陳妄身體突然顫了一下，然後他抽回自己的手，雙手覆蓋在面上，發出類似泣音的聲音，然後逐步變成了不可抑制的大笑。

懷璟靜靜地看著他，直到陳妄漸漸恢復了平靜。

「懷璟，讓我爽，我就告訴你。」他說。

……

數次沉淪在足以溺斃-的歡-愉中，陳妄覺得自己像是快死了，嘴裡咿咿呀呀不知道哼啊了些什麼。

懷璟沖-撞的力度依然毫不留情，但卻比上次要顯得溫和許多，甚至還會故意鑽研某個致命處，用力的、反覆的，朝著那個點發力。

使得陳妄像一條反覆溺死的魚，不住抽搐著身體，一次次見到炫目到極致的白光。

「陳妄，你的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恍惚中，陳妄似乎聽見有人在耳邊低語，帶著低沉的喘息，他還沒聽個分明，眼前逐漸變黑。

他闔上眼，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妄發現自己身體被清理得很乾淨，乾燥清爽，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套。

「你醒了，早餐做好了，洗漱完就來吃飯吧。」

陳妄抬眸，看到了佇立在門口的懷璟，對方身長玉立，表情似乎顯得比平時溫和了點？

「你居然還沒回去？」他有些不敢置信。

「嗯，陪你吃完我再走。」懷璟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但陳妄總覺得，這樣的懷璟似乎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可他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難不成還真是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