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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类的光辉未来（第5页）

“呃。”

她最终说。“难道是......？”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她平坦的眉毛，她好奇的眼睛。她的嘴唇几乎总是弯成严肃的皱眉。希望，尽管我同时又自相矛盾地害怕它，希望从她的表情中看到理解。

在这里，当一切都即将结束时，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留下任何秘密。

但过了一会儿，我转过身去，出了一声叹息，我希望这是难以察觉的。

“是的，”

我说。“就是这样。”

“但没有妙语，”

她说。“它就这样停了下来。”

“嗯......不是这样的，“我承认。我虚弱地笑了笑。“我想这有点像个反笑话吧？”

她皱起眉头，难以置信。“这他妈的是什么反笑话？”

“你知道，”

我解释道。“你进去期待笑，结果却很沮丧。它颠覆了你的期望。

“哦，上帝。生气了，苏。她把书扔给我，我后退了一步，当它从我的肩膀上弹起时，我笑了起来。“我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忍受你的胡说八道。”

我把它扔回给她。“我猜一定有什么东西你还觉得可爱？”

她重新拿起它，翻阅着书页，试图找到自己的位置。“我几乎更喜欢另一个关于有人试图上吊自杀的故事。至少我已经习惯了。

当她继续阅读时，马车再次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我又对自己出了一声更安静的笑声。一半是出于解脱，一半是出于尴尬。不是在这种情况上，而只是在我对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估计上。

神明我以为。我真的是个混蛋。

我叹了口气。

好吧，无论如何，还是充分利用它，对吧？

我交叉双腿，等待着感觉合适的几秒钟。

“当然，”

我说，用人们总是用来表达妙语的故意轻率、随意的语气。“他说的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听起来很深刻。真的，他只是想要一个巨大的阴茎。

她又从书本上抬起头来，盯着我看了整整十五秒钟。马车经过一些崎岖的地形，出一点嘎嘎声。

"

...呃，什么？她最终问道。

“这才是笑话的真正结局，”

我解释道。“第一个是假的。”

她眨了眨眼，想了一会儿。

“我不明白，”

她最终说。